我去图书馆是找环境法律类的书籍,我是理工科,也学过法律基础的课程,牵扯到给一个人定罪送他去坐监狱,不搞清楚定罪适用于哪个法条,心里面就不踏实。
不过我对于本市的司法不,应该说我对于全国的法律体系都不是很有信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理工科的通病,对于大多数人文科学的许多实践抱有深深的怀疑,毕竟人文科学既没有定律公式也没有经验公式,它们的体系建立的“假设”“前提”基本上都没什么坚实的“物理”和“数学”基础。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太过于希望达到期望的心理,因此有些患得患失,不管怎么样,我在图书馆搜刮了好几本环境法律方面的书籍和案例,以至于帮我扫书的同学甚至随口问我:同学,你环境系的还是法律系的?
都不是,随便看看。
我又不能回答说我家有个环保公司。
在图书馆里面选书折腾完,走出来天已经开始黑了,路灯也都点亮了,我背着书包,在暮霭和灯光中走回自己的家。
这么短短几天的假期,脱离了宿舍和同学们相处的环境,我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错觉,但是显然这几天接触和涉及到的人和事绝对不是校园学生级别的。
我怀念向我们暴露婚姻恐惧心态的老崔,他此刻不是在紧急提高班冲刺英语准备考试,就是在准备面试签证的事情,大概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出国之后的感情生活应该怎么过。我现在则面临着他最怕遇到的问题,当然,如果和他探讨关于结婚的话题的话,我这种后来居上者未必会得到他敬佩的眼神被套牢显然是绿叶们的一种耻辱,但是新人就是缺乏和女人n的经验,面对一步步的紧逼求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然了,从其他同学那里能够收获的也不会是羡慕,按照道理讲,我们都还处在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阶段,即便是专一,也希望能够享受谈恋爱的过程。
我自己也感觉我走上了歧路,没有走正常的恋爱的路线,但是正常的恋爱路线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我觉得我自己的理解又很浅薄。
如果要把套路限定在与同级生或者下级生的校园爱情故事的话,我觉得这对于高欣又有些不公平和不尊重,不免有些太大男人主义,只想着要自己在关系上局限于处于强势和主动的一方,利用的还是女孩子天然的弱势。
顺着这个路子发散下去,高敏的身影突然在我脑海中占据了位置,仿佛正常的反思和忏悔的时候,突然又来了外来的。而且基于她独特的身份,这份还特别大。
这大概和我今天的经历有关系,我坦然地承认,我曾经幻想过今天在她的办公室发生的类似的场景我非常受各种女性的欢迎,她们疯狂地想要我无论是种马的,还是后宫的,我都曾经幻想过类似的场景,但是当现实中这些情节真实地发生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又情不自禁地想要退缩。
这当然也可以说是胆但是我觉得更核心的理由是:我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主角光环住以后。换句话说,这之后的情节走向,完全在我的控制之外。主角可以让世界围着他转,我不敢有这样的奢望。
让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们相互之间和谐地相处,或者安于现状不求未来,我本人肯定是没有这种操作能力的。
更不要说,男人在这方面过于自信往往会惨遭打脸,nb姑且不提,你怎么知道你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不是有价值的nbn呢?
我当然又觉得,这种想法就好像拼命往自己脑子里面灌冷水,为的是够维持住理智的冷静男人好多时候都不是理智的动物,尤其是,面对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即便知道她们动机不纯,一时之间也很难斩钉截铁地拒绝。
所以,这还是经验太少啊,如果是个老手譬如说崔浩然这种,即便是再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一起妨碍了更远大的人生前途和未来的计划,即便是再悲痛如果有的话,也要坚决地和她分手,绝不犯原则性的错误。
我最大的问题是对于前途自己都模模糊糊,犹犹豫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被别人推着走。
即便是有些幸运,抖了些小机灵,知道了许多辛密,内心翻腾着激烈的戏码剧本,但是现实中还是既缺乏明确的目标,也缺乏利用知道的情报的能力和手腕,同时还缺乏行动力。
这样一想的话,我倒是冷静下来了。太冷静了,以至于我打开了自己家的门之后,自我审视到忍不住想要哭了。
于是,到了家便不必忍:我到洗手间痛痛快快哭了一场,然后洗了一把脸,情绪低落一时之间也没有心思看带回来的书了,丢在书桌上,和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开门的声音惊醒,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和月色也很昏暗,我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半眯着眼睛恍惚地看到一个人影走到了床前,我下意识地以为是高欣过来了。
于是我昏昏呼呼地问道,“回来啦?你妈和你说什么了?”
“高欣”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直接上了床,我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两句,她就拉下了我的裤子。
只是几秒钟,我就兴奋起来,然后就是标准的流程,但是马上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无论如何,和平常的感觉大不一样,直冲脑门的多巴胺也没有让我纯粹地陷入n,反而,这独特的n让我同时从刚刚的迷糊中飞快地清醒过来了。
我一下子坐起来,差点和趴在我身上的女人碰了头。
借着月光看到她的脸,让rn惊失色,我脱口惊呼道,“怎么是你?”
不错,居然是高敏。
“你在做什么?”我刚刚叫出来,就被高敏重新按了躺下去。
一直以来,我和高欣在运动这件事情上,几乎都是我主动做功,这一次,反过来,我被摁在下面了,但是所受到的丝毫不亚于我在上面,躺在下面仰望的风景也胜过了居高临下的俯瞰。
“你这是犯法啊啊嗤嗤。”
“你去告我啊!”
“高欣等会儿就来了!”我色厉内荏,因为我的小兄弟并不和我一条心。
“我妈正在和她算结婚和买房子要多少钱。”高敏毫不在意地说道,她双手按在了我的胸口,“你就当我是在补偿你,本来今天在办公室就可以做的,但是你是个胆小鬼。”
“你补偿我什么?”
“你姐姐啊!你不是喜欢你姐姐吗?”她说的喜欢显然不是正常的喜欢的意思。
“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我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还是要问。
“既然不是亲生姐弟,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姐姐这样?既然我丈夫抢了你姐姐,那就由我来补偿你好了!”
你身为一个教授,居然说这么不通逻辑的话,这样说这样做,你又把你妹妹放在那里?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番歪理让我胡思乱想激起了一层又一层情绪的巨浪,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像是子弹打在了我的神经上,我之前的自我反省,这个时候也开始n,我的自我怀疑地朝着我自己开枪,内外夹击之下,我只觉得自己一股气息郁积在身体内,像是要炸了一样。
高敏一副享受的神情,继续我,“或者你对你姐姐没有想法,不过即便如此,你难道也很乐意她和我丈夫在一起?”
这简直是在撕裂我的理智,我终于忍不住重新夺回主导权,恢复居高临下的姿势,用更猛烈的冲击试图撕裂她的身体以报复她对我神经的打击。
不过昨天的负荷实在是太厉害,我猛冲猛打几分钟之后就有些受不了,不是小兄弟受不了,而是膝盖和其他关节受不了,呼吸也开始跟不上了。
我不得不放缓下来,只有小兄弟倔强地表现着自己的气节。
高敏开始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劲来,神色复杂地继续和我聊天,“你愿意帮我吗?”
她拉住我的手。
“帮你怀孕?”我咬着牙说道,没有安全措施,但是我们两个心知肚明都知道她不可能怀孕。
高敏意外地一笑,“是不是比有那东西感觉好?”她又换了一个话题,“我和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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