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那姓月的小兄弟是最先来救我们的,如果没有他来拖延时间,我们也等不到桓公子来救我们。如此,我们也去请月小兄弟来看我们私审真沧如何?”
黄公子讪讪的住了嘴。
这李姑娘这么不会做人嘛。
这不就是明着打桓公子的脸嘛。
她着潜台词,就是“你看,人家月知恩也救了我们,但是人家没要求掺和进来多管闲事。”
虽然李杳杳刻意忽略月知恩才是个八九岁孩子,并没有管闲事的能力和心情的事实。
但是桓羽生听了李杳杳的讽刺,并不生气,也没有挑破她这句话的可笑之处,反倒温和一笑,顺着她道:“李姑娘说的在理,方才那些,都是桓某应当遵守的,桓某,一定遵守。”
听桓羽生这么说,李杳杳反而有几分羞惭了。
“桓公子,我——只是为了两府声誉着想——”
李杳杳也有几分后悔。
桓羽生,其实一直是这样。
他心怀天下,有悲天悯人之心。
只是,男子的心太大,大到,没有她的一点位置。
桓羽生是个只谋国家不谋身之人。
这件事,她上辈子就知道了。
她以为自己面对他的这一点,已经不会再受伤。
可是,看到他忍受她的挖苦也要跟进来,就是为了尽最大程度的保护真沧,她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使了小脾气。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桓羽生,这辈子,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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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真沧的屋子是上清宫的一间杂物间。
屋内灰尘飞扬,李杳杳一进去,就没忍住轻咳了几下。
桓羽生见状,不动声色的微微加快脚步,荡在了李杳杳前面。
屋里大部分都是杂物,看样子平时真的不大进人。
大概是为了他们审问真沧,临时在本身就没多大的空地上紧巴巴的摞了几把凳子。
真沧,被五花大绑的绑的绑在其中一张椅子上。
黄咏对着李杳杳抬手,示意她先落座。
李杳杳刚刚打算随手拖一把椅子坐下。
但是,桓羽生比她动作更快,大步跨到她选好的椅子面前,伸手掏出自己的手帕,用最快的速度把那把椅子细细的擦了一遍,抬眼对李杳杳笑道:“李小姐,请坐。”
“谢谢桓公子。”
李杳杳又别扭又惊诧。
上辈子和桓羽生当夫妻时,他对自己都没这份细心热情。
这辈子甫一认识,他就这么不吝啬的对自己展现他的耐心有爱,让李杳杳着实是有些不习惯。
李杳杳带着别扭的情绪,拘谨的落了座。
很快,黄咏和桓羽生也分别落座。
黄咏最先开口,“真沧,你之前,说过你和我忠杰侯府有关系,具体什么关系,还望你亲身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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