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函,急报。在下于扬州城奉命收集有关听门径的情报,然而得知信息寥寥无几,无法确定听门径现世的切确地点,请少教主恕罪。现如今各大门派的弟子与江湖中人均已入住扬州城,且探子来报,朝廷似乎也派人抵达扬州。在下认为少教主的主要精力无需放于各大门派,应派人紧盯朝廷动向。另外,在下已派人在扬州城设下落脚点,少教主您随时可以过来接管,以上。”
烛火在幽暗的房间里摇曳着,这是一间巨大的卧室,墙壁上绘制有教派旗帜的图案,一边的火炉缓慢地燃烧着,一只手轻轻地把这封密函揉成一团,准确无误地扔进火炉里。
“少教主,密函上说了什么?”
一个头戴兜帽,身着其黑斗篷看不清貌相的教徒,恭敬地向他面前的男人问。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面露苦恼之色,一手捂着额头,欲言又止。
“少教主为何面露苦涩,难不成是密函上写着什么?!”
“不关密函的事。”男人冷冷道。
“那少教主这是........”
教徒语气诚恳道:“少教主不妨说说,如若是有难处,在下愿为您分忧,为您扫平一切阻碍,为复我月辉教大业,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阻碍!阻碍!我看你才是我的阻碍!”男人指着教徒破口大骂道:“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别穿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还有!赶紧把你那兜帽摘了,那身衣服给我换了!你穿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是好人?”
“呃......这不能怪我。”教徒汗颜道。
“不能怪你怪谁啊?你穿成这样不就等于告诉别人,老子是邪教,你们什么名门正派还有官府快来砍我啊!你再这样下去,等你哪天走在街上被别人砍死,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教徒见少教主有隐隐发怒之势急忙半跪下来,说:“少教主息怒!此事真不能怪我,教中已经明确规定,凡是本教弟子应穿戴本教教服,少教主,这您真不能怪我。”
“啧”男人乍舌道:“这些老顽固,教里换代多少次了,也不与时俱进点,这种规定就应废除!”
“那些老顽固难不成就不知道现在严打黑恶势力吗!自己平时行事高调也就罢了,还逼着教中的兄弟一同高调,这叫什么事嘛!”男人说罢,眼神意示半跪在他面前的教徒,指了指旁边的窗。
教徒愣了愣不明所以道:“少教主,您这是何意?”
男人深吸一口气,把胸口的怒火压下,道:“我刚刚不过是看一封密函,你把我房间的窗帘都拉上干嘛?这么幽暗,你想干嘛呢?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派个这么蠢的人跟我。”
“咳咳,少教主,听门径事关重大,绝不能让有心之人知道,我这么做是多一些防备。”
男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道:“防备?防备谁啊?这是我的房间!十公里以外的人都是自家兄弟,唉,罢了,说了你还会顶嘴。”
“您是少教主,小的哪敢顶撞您啊。”教徒小声嘟嚷道。
“你还敢说!我看以后少教主的位置给你来坐,行了吧!”
“不敢,不敢。少教主息怒,息怒。”
“啧,你这毛病就是改不掉是吗?罢了罢了,我不生气。”男人叹息一口气,接着道:“刚才密函传来消息,朝廷已经派人介入此事,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朝廷?朝廷派人来做什么?”教徒微蹙眉头,想了想,接着灵光一闪,道:“少教主!朝廷一定也是想抢听门径!这些杂碎,少教主的东西也敢抢!只要他们敢出手,在下一定要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教徒半跪着不敢抬起头,巨大的威严正从他面前升起,教徒的双腿正微微发抖,如同凶猛的狮子正盯着一头藏羚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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