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三个人中选一个掉脑袋,你不会选择自己吧!啊哈哈哈哈,没想到呀,我的驸马爷如此义薄云天呐!我还真没看出来!”
康东来呼吸沉重,双眼中已经有泪光闪烁,脸表情屈辱羞愧,双拳紧握,奋力扭动几下身子,奈何身后的泥浆怪将他固定的死死的,怎么都挣脱不开。
“哎!那既然如此,我就只好跟驸马爷说再见了!”
话音落下,头领身下的泥浆怪深处一个长长的泥巴触手,然后瞬间凝实,化为一柄锋利的长刀。
“别,我选,我选!”康东来瞬间大喊一声大口喘着粗气,双目中皆是恐惧。
那黑衣人首领似乎早猜到了康东来的反应,戏谑的笑着,让泥浆怪止住动作。
“好,你选,全听驸马爷的,您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康东来脸带着苦笑转过头,此刻的他心中的煎熬谁能懂?或许没人吧!
他看向一个人,那人脸色瞬间苍白。
“东来哥,从朝阳帝国就开始跟你到这里已经有八年了吧!呼呼,别杀我,别杀我!”
那人脸露出恐惧而又讨好的笑,整个脸真的被他整成了疙疙瘩瘩的苦瓜,这脸部的肌肉当真是被利用的淋漓尽致。
康东来紧皱眉头,转过头看向另一个队友。
那队友赶忙解释
“东来哥,我虽然跟你跟的晚,但这三年我从来都是冲锋在前,我一直是最听话的那个,别杀我好吗?求求你,别杀我!”
那人都快哭了,心中的恐惧已经难以言表。
虽然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说来简单,但令人恐惧的从来不是死亡,而是其中的过程,这个过程太煎熬了。
对人世的眷恋,未完成事的遗憾,对某些人的怨念,人体对死亡的本能抗拒,所有的一切都在煎烤着内心。
“对不起!真对不起!”康东来跪在第二个人面前,抚面哭泣。
“为什么,不要,不要!康东来!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老子跟了你三年,负伤数十次,你就这么狠心!”
那人疯狂挣扎,涕泗横流,看去想是要咬下康东来身的一块肉。
“嘿嘿嘿,看样子,你是选好了?哎!可惜我这人比较叛逆,那就杀你吧!”
说着对着第一个人举起了大刀。
此时,康东来以及其余两人都一愣。
“啊!不要啊!”
“伸出脖子!”
“不要!不要!”那人的脖子使劲往里缩,脸的表情早就崩溃的不成样子,一股股恶臭从某处传来,此刻的他已经不再像是个人了。
“我说深出脖子!”那黑衣人再次大喝一声。
“康东来!你来把他脑袋给我揪出来!”
黑衣人大喝一声,显然此刻已经被这屎尿齐流的家伙整的没了性质,有些暴躁了。
康东来不动。
他情绪已经崩溃了,他知道自己最后可能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但他仍然抱着希望,他的求生欲很强大,很强大!
“你来!”黑衣人指向第二个队员。
那队员一咬牙,走了过来。
“别,不要!我不想死!我……”第一个队员哭着求饶,但他的脑袋已经被队员二号拽了过来,露出一截脖颈。
“呲”那长刀斩下溅了第二位队员一身,身的血迹和康东来身的血迹形状相同,只是眼色却要浅的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脖子砍得爽,我最喜欢砍这样的脖子!又白又细,还不伤刀刃,哈哈哈哈!”
黑衣人头领有些疯狂的大笑,似乎此刻的爽快让他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把驸马爷给我扶起来!”
说着,一头泥浆怪过来把康东来从地“粘”了起来,就这么给镶嵌在泥浆中。
康东来面如死灰,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在贪婪天地间的最后财富。
“驸马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口中那群人去了哪个方向?”
康东来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黑衣蒙面人,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哼!你又骗我!他们明明去了哪个方向!若不是我有这八阶金钱豹,可能还真被你给骗了!哼!”
“呲”又是一声刀划破肉体的声音,最后那名队员也被削掉了脑袋,至此整个三十号小队只剩下了康东来一个。
康东来彻底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你想喊大声点给他们传讯?哼!再喊我剁了你!”
康东来屈辱的闭了嘴,顺带闭了眼,低下头,他有些想放弃了,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了生的希望呢!
自己还卑躬屈膝,苟活到现在,多活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亦或者能活三十分钟?
“走!追,一个都别放走!”
黑衣人脸带着杀人后的喜悦,双眼放光,又似乎在为自己找到新的猎物而开心。
ps:别怪我残忍,为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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