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抿嘴一笑:
“何师傅,还是我推着吧,怪沉的!”
李奎勇道:
“别管他,我柱子哥力气可大了,再说您这麻花轱辘,推着走多慢啊!”
冉秋叶笑笑:
“那就麻烦何师傅了!”
李奎勇扯了扯冉秋叶的衣袖:
“冉老师,您这一声师傅可不对。我柱子哥还没三十呢,您别把他叫老了,我看您也就十七八的样子,随我叫柱子哥好啦!”
冉秋叶被逗笑了,拍了李奎勇一下:
“小机灵鬼,老师都二十好几了,什么十七八!”
不过也不叫“何师傅”了,改口叫了“何大哥”,何雨柱心里熨帖极了,心想还是奎勇会来事!
何雨柱要不怼人,就是一说相声的。
恰好李奎勇喜欢听于大爷的相声,善于捧哏,能捧一切。
这一路走来,天南地北的,俩人合伙把冉秋叶逗得花枝乱颤,何雨柱眼睛都直了。
等修完了车,天已经黑了。
何雨柱顺势邀请冉秋叶一起吃个饭。
冉秋叶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奎勇拽着她手就往四合院走。
小孩儿就这点好,能光明正大的拉美女的手!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见何雨柱带着冉老师回来,八卦之心顿时熊熊燃烧,再一看那冉老师牵着李奎勇,就都缩了回去。
没的说,肯定是奎勇又惹事儿了!
进了屋,何雨柱去做饭。
李奎勇给冉秋叶倒了茶,坐到她对面,眨了眨眼睛:
“冉老师,我柱子哥咋样?”
冉秋叶不疑有他,顺口回答:
“人挺热心,还幽默。不瞒你说,我这辈子还没像今天这么乐过呢,你俩说话真是太逗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
您开心就好!
李奎勇放下心来,又给她讲段子……
秦淮茹瞧见冉秋叶进了何雨柱的屋,整个人从里到外都不舒服,她虽然不想嫁给何雨柱,但这白嫖的事儿却没放下。
坐了一阵子,耐不住就想出来搅和。
结果离得老远呢,就听到李奎勇眉飞色舞的在那讲许大茂夜拍寡妇门的段子,哪儿还有脸进去?
气得她直咬牙,小兔崽子,有我治你的时候!
何雨柱忙活了一下午,菜都做成半成品备着呢,这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了红烧肉、炒三鲜、土豆丝、拍黄瓜和一盆紫菜蛋花汤。
手艺自然是好的,冉秋叶连连夸赞。
何雨柱以茶代酒敬冉秋叶:
“冉老师,初次驾临寒舍,蓬荜生辉……”
李奎勇笑着打断他:
“柱子哥,你别酸了。再说冉老师可不是第一回来,上次你这乱的跟狗窝似的,她可都瞧见了!”
冉秋叶掩口一笑,何雨柱魂授色与,李奎勇大为鄙夷。
半晌,何雨柱干咳一声:
“啥时候的事啊,我咋不知道?”
李奎勇就说上次冉秋叶家访,被贾张氏骂的满头包,最后躲进他屋里,这才消停了。
何雨柱拍案而起:
“太不像话了,冉老师你先坐着,看我怎么收拾这刁老婆子!”
冉秋叶忙拉住他,劝道:
“别了,咱们好好的吃着饭,不能让她给扫了兴。”
何雨柱气呼呼的坐下来,喝了一大口茶,这才悻悻地说:
“今天饶了她,改天哥给你报仇!”
李奎勇差点儿笑出来,何雨柱这小子演的跟真的似的,他哪敢惹贾张氏?
那刁老婆子撒起泼来,谁都降不住!
也就聋老太太能治她,何雨柱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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