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许多的难以接受,在面对这些难以接受的时候,眼泪并不是唯一化解痛苦的办法。
我不知道今后我该如何面对老简。曾那么多次的理所应当在今日看来,都觉得无比可笑。
我捋了捋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余杨,你知道吗?我挺恨我妈的。”我侧过头,眼里充满着对这个世界不解。连我都解释不清,我为何要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
“我亲生父亲不姓简。我妈带着我和一个她并不爱的人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今天这个只瞒着我一个人的秘密被我知道了。从前只要老简不给我买冰淇淋,我总会生气的对他说,“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爸爸。”呵,多么可笑,我只是不是他的女儿而已。”
眼泪不自知从脸颊旁流了出来。我忍住哽咽,“余洋,你觉得我现在可笑吗?”
他平静的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
“跟你讲个笑话吧。”他低了低头,眉宇间透着些无可奈何。
“我爸是余长清。”他将手帕放进他的口袋里,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调说,“他和别人说的一样,除了钱多外,女人也很多。”
余长清,财经界的明星。他的出名不是连续几年都能位居富豪榜第一名,而是他私生活异常混乱。第一次记住他,是在新闻上看到他和一个陌生长发美女同进酒店的照片。
我身体微微一震,关于余长清我只知道他有一个儿子,却没想过他的儿子会是眼前的余洋。
“我不像你,因为工作,我从未享受过父爱。我对我爸的了解,一大半是在报导上看的。”
我看着他眼里闪过的忧伤,突然有些难安。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会经历不幸。
我耸了耸肩,起身拍了拍他,抹干了眼泪,“嘿,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游乐园吗?”
“你确定是游乐园?我可说的是电玩城?”
“电玩就电玩,谁怕谁?”
那是我第一次去电玩城。一进门,我就被门口的娃娃机给迷住了。连续投了一百多个币,始终没能抓到一个娃娃。
若不是余洋说让我随意,反正他币多,我才不会笨到在一棵树上吊死。
“简瑶!”正当我和余洋抓的正起劲的时候,我不知被谁拍了一下,眼见娃娃就要掉进出口了,却没想爪子向左甩了一下,娃娃又歪着脑袋掉进了货柜里。
“简瑶,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我扭过头,一看是胡杏儿。她身边站着一清瘦高挑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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