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秦牧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道:“这城楼有古怪。”
听到秦牧说话的声音,陈玉楼转过头,刚想问他发现了什么,却听到身后轰隆一声,棺椁被撬开的声音。
回头一看,几个工兵站在棺椁前拿着铲子将原本严丝合缝的棺椁撬开了。
与此同时,棺椁中传来一声闷响。
让罗老歪派出的士兵鬼迷心窍,见到棺椁面闪闪发光的宝物,一时丢了魂,趁大家没有察觉,悄无声息地拿出工兵铲便撬动了棺椁。
棺椁看起来严丝合缝,但经过岁月的累积和暗无天日的墓室中一点点腐蚀,早已不堪一击。
几个粗壮的汉子用力一顶,便撬开了棺椁。
“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动那些棺材的?”陈玉楼大喊出声。
担心发生不好事情,火气直直冲向头顶,对几个自作主张的工兵发出怒吼。
待看清是罗老歪的手下,陈玉楼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
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盯着罗老歪。
罗老歪也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看到陈玉楼怒视着自己,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他只是让工兵去查探有没有机关暗器,可没有让他们撬开棺椁,这跟他可没关系啊!
“狗日的,一群杂种,酒囊饭袋,脑子让狗吃了吗?谁让你们开棺的?”
掏出手枪,嗙嗙两声,罗老歪便将那几个打开棺材的工兵的脑袋开了瓢。
其余士兵看到他们的老大这么做纷纷低下头,一声不敢吱。
从工兵打开棺材,秦牧发现古怪城楼,陈玉楼发现不对劲和罗老歪开枪击毙了几个士兵,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到身后“轰”的一声,入口的石门关闭了。
猛然转身看向身后,众人进来时的入口石门落到地,密不透风,将他们的退路直接封死。
看到此番情景,陈玉楼恍然大悟,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宝物,气的陈玉楼咬牙切齿。
掏出小神锋,悔的肠子发青的陈玉楼说道:“这里压根就不是主墓室,我们中计了,就是一间专门为了迷惑人的翁城陷阱。”
众人此时才转过了神,明白了真相。
外面的红姑看到落下的石门,急忙跑到跟前,拍打石门,大声呼叫陈玉楼。
“总教头,里面怎么了?石门怎么关了?”
可这墓室设计巧妙,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和里面互相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不管红姑如何拍打,没有人能在里面听到外面红姑的声音。
焦急难耐的红姑急得留下了汗珠,微蹙眉头,可不管她如何着急,此时也是于事无补。
只能靠里面的人自己找到出口逃出来了。
“哎,想我缷岭当家人带领兄弟们下过无数的墓,这次难道要绝命于此吗?”
常言道:“瓦罐不离井破,将军总在阵亡。”
这次掉以轻心,大意了,没有意识到墓室的异常。
越想越气,陈玉楼对自己“望、闻、问、切”的缷岭看家本领一向非常有信心,以往下墓也从未有过出错。
这次一方面是自己粗心大意,一方面又有罗老歪手底下那群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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