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麻烦其实就是别人的看法,以及校方的态度。
但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别人的想法与我何关,无论是雪之下、式还是两仪耀都是如此。
至于校方的态度,这点反而不难解决。
直到最后雪之下还是没能驳回社长的决定。
……
社团还没成立,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办,两仪耀和雪之下便早早分开,各奔家中。
回到家,打开大门,这次也没有喊什么“我回来了”的话,换鞋子后便走向屋内。
厨房内传来做菜的声音,看样子是两仪式在做晚饭。
两仪耀扬了扬眉,笑着走过去。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式做的东西了,自去到迦勒底后,厨房就被那些厨艺大师们包场了,虽然两仪式的厨艺也很好,但她很少去做。
次吃的还是她送的情人节巧克力,一个有着小刀刺穿痕迹的巧克力。
来到厨房,两仪式拿着正拿着菜刀剁着猪肉,看样子是在做中式菜,也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时候特意学的。
一旁的手机里初音正紧紧盯着式的一举一动,可能是突发奇想,想在模拟室里学做饭了。
两仪耀洗个手,走到式的身旁,准备帮忙打个下手。
两人配合起来做饭的速度很快,趁此机会,两仪耀将社团以及雪之下的事情如实说出。
他坚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然后切菜声就突然停下了。
“你这个家伙。”
式恶狠狠的蹬了两仪耀一眼,然后把头扭向一边。
亏她还想给这家伙做顿饭,结果就这么报答她。
社团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但两仪耀的花心程度式很清楚,现在说是有一定的好感,等晚点可就不是了。
“没想到耀你……”
想要拱火的初音被一记冷眼打断,蹑手蹑脚地正坐在床。乖巧jgp.
“明天考试时加油,我还等着和你做同桌呢,以前可没有过这种体验,我的未婚妻——式小姐。”
“你给我滚出去。”
结果式红着脸把两仪耀赶了出去。
只是厨房里的切菜频率远高于之前,时不时还夹杂几道重重的砍声。
……
晚饭期间除了式还在生闷气外无事发生。
夜幕很快笼罩了大地,四周渐渐一片寂寥。
卧室里的两仪式如人偶一般躺在床,但胸口那烦躁的情绪让她根本无法入眠。
最后式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只得冷着脸翻了个身,朝着枕头发起脾气,把它当做某个人狠狠地锤两下。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起身换身衣服,准备像以前心乱时一样进行夜游。
推开门,街道空无一人,式漫无目的的游荡,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不知道在外面逛了多久,期间收拾掉几个醉汉,这个时代这么安全吗,怎么连个混混都没有,倒是时不时遇见几个好像是两仪家的人向自己打招呼。
最后一如既往,毫无收获地回到家中。
家里一楼的灯已然亮起,进门后就听到不想听见的声音。
“回来了?夜宵在那边,自己吃点。”
又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只要这家伙在身边最后的结果都会变成这样,自己一开始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夜游的习惯啊。
式随手拿了份夜宵,坐到正在看电视的两仪耀身边,无视腆着一副笑脸靠过来的家伙,恨恨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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