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希跟齐雷来到了仙洞村,刘家爷爷一早就让人在村口等候,“季先生吧?请跟我来!”
跟着引路的人来到了刘爷爷家,“来了,坐,丫头没来?”
“刘爷爷,清颜有事就没来,您派人通知我,说是有关于杨天南的消息。”
“爷爷~”一个小女孩走进门来,正是杨天南的遗孤小雨。
“小雨来啦,来,见过两位哥哥。”
“两位哥哥好。”
“小雨乖。”
“好了,小雨去帮爷爷看看,族里祭祀的物品是否齐全了。”
“是的,爷爷。”
“刘爷爷,这……”
“杨天南去世后,我看小雨年幼无依,老婆子走后,我也孤身一人,便认了小雨这个孙女,也有个伴。这丫头命苦,刚出生就没了娘,如今也没了爹。”
“有爷爷照拂,小雨也算是苦尽甘来,族长的孙女,自是有福气的。”
“只希望她能快乐成长。好了,说回杨天南,这次让你们过来,是有关杨天南遗书一事。”
“遗书?”齐雷跟季晟希两人异口同声。
“是的,或许不能叫遗书,应该是自白书。”刘爷爷从木盒子取出一尊玉像,正是杨天南所雕刻的神女像。
“这不是杨天南雕刻的神女像吗?听说是为了纪念他的夫人。”季晟希说到。
“是的,小雨搬过来那天,就带着这玉像,起初我也没在意,直到那天收拾屋子,照顾小雨的姆妈不小心磕碰了这玉像,才发现这玉像的底座,竟然是个机关,玉像是空心的。”刘家爷爷推开玉像底座的机关,取出一张纸。“看,正是这张。”
季晟希接过信纸,仔细一看,内容是关于当年季家父子案件的来龙去脉,包括闫厉与林成的勾当。
“果然是他,太好了。”
齐雷有些疑惑,“可单凭这一纸自白书,恐怕难以将闫厉定罪吧?”
“是这样没错,但再加上一个李威,可就不一样了。”季晟希解释道。
“你……,你怎么知道李威?”齐雷对于季晟希知晓李威一事表示诧异。
季晟希只是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爷爷这,应该还有些更有说服力的东西吧?”
“好小子,那丫头果然没选错夫婿。”刘爷爷欣慰一笑,拉动了刘家奶奶的牌位,墙上现出一机关,一个黑木盒子推了上来。刘爷爷取出里头的卷子,“我想,这东西,应该对你们有用。”
季晟希接过来一看,真当年的公文,“看来我没猜错,杨天南果然是留了一手。”
“说来话长,当年杨天南带着妻子来仙洞村,是为了躲避追杀,他怕自己有天会被发现,便将这证据存放在我这里。”爷爷细细说道,“杨天南一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我想他也是想等这一天,把这证据呈上公堂,来弥补他这么多年的愧疚。”
“你怎么就知道这杨天南有这公文原件呢?”齐雷对季晟希的准确猜测疑惑不解。
“我调查过,当年所有的公文都需将原件上交,一式两份,另一份留存在各省市封存,并保留影印版。我派人查过资料局,当年确实没有将这两份原件入库,怕是早就丢失而经手人隐瞒不报。我猜想,当年杨天南是害怕会遭毒手,便偷偷拿了这原件,一来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二来也是为这冤案留下个罪证。”
“但愿真能沉冤得雪。”刘爷爷感叹道。
“刘爷爷,这证据我们便带回去了,您保重身体。”
二人离开了仙洞村,正准备开车回去,竟来了几辆车,将他们团团围住。
“小心,只怕是有人不想我们带证据回去。”季晟希把文书取出,偷偷塞到行车记录仪的上方,对齐雷说,“待会兵分两路,我引开他们,你找机会离开,保护好这文书。”
“开什么玩笑,我齐雷哪里需要你保护,好歹我也是从过军的。”齐雷哪是怕事之人。
“没想到,你也是个铁汉子,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好,那就见机行事。”
车上下来四个男子,手持木棒,来势汹汹,走到车前时,停住了,后方走上来一名男子,竟是林成。
“季大少爷,别来无恙啊!”
季晟希与齐雷下了车,“原来是林叔叔,怎么,难不成是闫董事长派你叔叔您来接我?”
“季大少爷果然料事如神,没错,董事长让我来请大少爷,听说大少爷新得了证据,董事长高兴极了,这季家冤案,可就要沉冤得雪啦!”
“林叔叔,这话从哪说起,哪有什么证据?”
“行了,我也不跟你打口水仗了,交出来,否则,谁也别想离开!”林成露出了本相。
“是吗?那就看看林叔叔有多大本事了。”
季晟希朝齐雷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开从两边突围,打了四名男子个措手不及,齐雷跳上车,“快上车!”
正当季晟希准备上车,林成掏出手枪,朝季晟希开去,军人出身的林成,自然是百发百中,正好打中了季晟希的胸口,血止不住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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