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心身边的女孩也看的出神,这时候没注意,不知道身边小哥哥如何已经跳到台子上了。
她在心里比划了台上两位公子,都是翩翩少年,一个锦衣玉服,眉眼含情,气质不俗。一个布冠,麻衣,清俊面庞,邪虑挑眉遮不住眼角一点清晖。
容不得女孩多想,便见麻衣少年作揖道:“我乃药王孙思邈的徒弟,对脉象略知一二,看姑娘月夜冷凝的气质,脸白的比这梅花还艳丽,不知姑娘是否是寒夜着风,气血不畅,姑娘可愿意让本公子请脉一看究竟”
这姑娘虽被绑着,却不曾抬眼瞧过人,一直冷眼旁观,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候听说这清俊少年并没有唐突自己美貌,便心下不免一动,抬眼看着杨清心。
这一看,杨清心尽忘了微微作揖弯下的脖颈,愣在当场,只见她眸中点漆黑如静,一点灵气透寒光,不仅大哥寒颤。
女子瞧了下眼前少年,又微微转眼看向后面被绑着的手臂,没有言语,虽然她并未被堵住口。
女子身后来个黑衣戴面具的男人,看不清长相,但声音粗鄙十分难听:“二位公子都看上了这位姑娘,在座各位可作证,我今天高兴,谁能吟诗作对博得姑娘一笑,便送与他,一文钱不要。”
那南宫景胸怀成竹道:“此话当真”
那面具黑衣道:“岂能有假!”似乎说完还哼了声。
南宫景此时据美心切,早听不见什么不屑的哼声。便心切笑道:“如此甚好,此番我已念了诗句,这位小兄弟可还要斟酌夺定吗?!”
杨清心不抬眼,定定的看着这姑娘说:“我便不摸脉,也便知道姑娘的脉象,可用诗句描绘。”
这白衣胜雪的姑娘眼皮又抬了下,并未言语。
黑衣面具说:“还请医师赐教”。
杨清心故意挺直身子笑说:“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黑衣面具鼓掌说:“好诗”。
其他人还愣在当场,不知该鼓掌给谁。
一位看热闹的书生男子说:“两个都好,诗句显然麻衣少年好,两句话简简单单就描绘出这姑娘的神情美貌,连心中孤寂都有了。此女子不若是嫦娥孤寂清冷么。!”不仅感叹不已。
另一位看似风雅的公子说:“还是南宫景公子胜了,哪个女子不爱有钱公子哥儿,会喜欢我们这般穷酸文采的书生,诗写的再好也罢了。!”
谁知正议论间,也不懂白衣美女在想什么,便想了半天说道:公子,可为我诊脉谢谢!”一时台下算的秀才眼珠子都掉地上了,悔不当初,自己也上去试试。赢得个天仙般美妻。
杨清心听到台下唏嘘感叹声心中不免窃笑:“还亏得记住几句唐诗宋词,应该是苏轼的词,他可没有这文采,就好好念书这些书生也不见得能写出这词来!”
杨清心小心翼翼,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女子柔嫩的腕上,不仅惊了一跳,又复搭脉。
这时那南宫景说:“兄弟好文采,他日若遇见便一醉方休,今日我南宫景甘拜下风,且先告辞。”说完作揖半躬身便打马而去。
杨清心摸完脉说:“姑娘,穷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但愿人长久,他日再相逢。!”
说完便跳下高台,要走,那红衣女孩赶紧凑上来问道:“小哥哥,你怎么了,不是帮我赢回来那美女的,怎么就赢了又不要了?”
杨清心不言语,说“姑娘,在下要回去了,姑娘快些回去!”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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