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就在她开门准备进去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身打量田阔说:“田队长你怎么在这儿?你,不会住这里吧?”
只见对方点点头,指着前面一家院子说:“我就住那里。”边说边指了指沉霭后面的房子。
“what?!”沉霭震惊道,“原来隔壁每天晚上吹口琴的那个人竟你!”
田阔说:“你听到了?”
这不废话吗!她又不是聋子!
当天晚上回去躺在床上沉霭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苏闵,边说边激动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对方调侃道:“那岂不是正合你心意?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边沉霭听后拱了拱被子,随后又扒开并直起身子满脸雄心壮志道:“从明儿开始本姑娘的生活就是努力学习,热爱田阔,追求自由!”
“嗤!”苏闵轻轻摇了摇手中酒杯,鲜红的液体一圈圈晃动,荡得人心醉,“那卫平昭呢?他现在可是爱死了你这口小白菜,就连宁薇那样的八珍玉食如今在他那里也成了索然无味。”
“他能放过你吗?”
这边沉霭一听到那个名字眼神立刻变得锐利并冷笑道:“大不了同归于尽,全当我为社会做贡献除掉个人渣!”
“诶,你可别。”苏闵说,“所有的方法最没智商的就是鱼死网破,你可以换种思维啊,比如你明天就去报个学跆拳道的,好好锻造下你那小身板,就算有朝一日被堵住了也能挣扎挣扎不是?”
沉霭闻言沉吟思索道:“阿闵,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
挽薇公寓。
有两三个佣人正有条不紊地进出一个房间,手中拎着的小桶里尽是些破碎的玻璃和瓷器,有些碎片上还沾有淤血。
宁薇坐在欧式小沙发上,旁边单膝跪着卫平昭。修长手指握住她的玉腕,正仔仔细细地涂抹药液。
女仆长给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得小女仆使个眼色,二人正准备悄声退下,忽然卫平昭冷声说了句:“慢着!”
刚退到门边的小女仆被吓得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地上,反观女仆长只是神色淡定地低头询问道:“主人,请问还有何吩咐?”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极其温柔地牵起宁薇如美玉一般的皓腕,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说过你可以生气,可以砸东西,想砸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哪怕这座房子烧了我也绝不会皱半分眉头,但一定记住不要伤到自己......你是又忘了吗?”
最后一段话突然语调加重并收紧手心力气,使得丽人娥眉微蹙,猛地甩开他的手,俶尔站起身,向一旁退开几步。
他手里落空,也没有责怪对方,而是扶着膝盖站起,随后弹弹衣袖整理下褶皱的地方。
“我曾说过你受伤一份,她......”卫平昭指了指后面门边儿跪着的小女仆说,“就得与你这个主人患难与共。”
“张仆长!”
“是,主人。”女仆长应道。
然后走到小女仆身前说:“莉娅,抬头。”
小女仆莉娅战栗着仰起脸,只听“啪”地一声,莉娅左脸瞬间高高隆起,像膨胀的面包,身躯也随着力道扑倒在地。
反观宁薇依旧冷若冰霜,似是无动于衷。
卫平昭眯起眼道:“我让你停了吗?”
“啪!啪......”于是接连好几掌,小女仆清秀的脸蛋已然惨不忍睹,嘴角还渗出丝丝血迹,眼含泪水却不敢吱声。
“够了!”宁薇终于嗔怒出声,“卫平昭你还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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