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想让他成了男子气候,建功立业飞黄腾达,想让他一生顺遂无虞光宗耀祖。
接着傅迟暮说他藏了人,再然后傅寻归认了账。
临行前她千分盼望万分惦记着他,不顾着易连城的颜面赴于此地。
可他只想着让她走的越远越好,别再打搅他们。
他,无论如何也不信她。
热泪浇灌在那张娇嫩的面皮上,烧的她身心俱疲,“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今儿呢,我是来告别的,不是来伤人的。我啊要杀要剐随你,反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不会信我。”
“对了,谢谢你的醉花酒,很好喝。”
傅寻归艰难地滑动着喉结,他抬起手帮她理了理鬓角掉落的碎发,就像从前一样,“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山迢水远,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
俞卿锦低顺着眉眼,将眼里的泪水都挤干净,一步一步往出走。没有留恋,也没有回头。
“俞卿锦。”
傅寻归突然轻声叫住了她,没有一丝征兆没有任何前提,俞卿锦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去了。
四目相视,都相顾无言。
沉默良久,傅寻归才淡淡道:“珍重。”
俞卿锦没说什么,再次深切地看了眼他与昏迷在床上的楼故年,微微勾起嘴角轻笑了笑,利落地转过身离开了。
倒是她这一笑,竟引得他一瞬便失了神。
俞卿锦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方才险些就要露出马脚了,险些就要冲破心里那道隔膜说声想他了。
她连头都不敢回,她怕再看一眼她就会不甘心,怕她自己会反悔。她什么都怕,什么也都做不了。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若不是傅迟暮在一旁唤了她一声,她差点就要撞上红漆木柱子了。
傅迟暮见她冒失,眉梢一勾便乐了出来,大抵是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他倚着梁柱用手卷着发丝,问道:“俞姑娘这就走了啊?”
“不然呢?看他们惺惺相惜你侬我侬?”俞卿锦冷冷地回答道,看样子并不打算买他的账。
“楼故年这一招走的属实好,只是她没料到的是寻归会突然心软了。你不在府中你是不知道,这楼故年在全府那就是个祖宗。哪怕就是一滴子热水溅身上了,她也能弄出天大的动静。更主要的是啊,二弟偏偏袒护她。”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说你们相爱时他对楼故年便是如此,现如今你们分开了他岂不是要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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