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走到门前,拿过糯米饭,顺手递过一张大钞。
一正推了回去:“不用了豪哥,这一餐算我请你的,以后大家住隔壁,不用这么生分的。”
豪哥不为所动,依然举着钱看着一正:“说不定还要麻烦你的。”
一正接过钱,但没放进自己口袋里,只是整理好钱上的褶皱,把钱又放回豪哥的上衣口袋。
“真的不用。”
豪哥沉默半响,拿着食物走进屋里。一正帮豪哥关好门,转身回隔壁。
收拾一阵,天色已晚,一正躺下,准备休息,但又不放心东叔那边,又起来往楼上跑了一趟,确认梅姨和东叔二人已经睡下。平安无事才安心回去休息。
很平静,接下来几天都很平静。平静的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东叔好好的活着,豪哥除了神情低落加恍惚,没有要自杀的情况。
友叔依然每天炒着糯米饭,梅姨还是天天开开心心的陪着老伴,补着衣服。那个术士阿九,在自己家里弄了个神堂,靠着能说会道,给人看命算卦,寄放骨灰,主持白事,竟然赚的还可以。一正都有点眼红。
然后什么事都没有,就连那两个双胞胎怨灵都老老实实的在家吃香,好似默认了豪哥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没有一点灵异事件发生。可以说很正常,九叔来都要说一句正常。
一正纳闷了,阿九你不续命了?豪哥也不自杀了?
这是好是坏,一正也说不上来。什么事都不发生自己要怎么回去?
不过梅姨说的对,既来之则安之,只要自己成长,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正开始努力修炼法力,闲暇时间帮着楼上楼下做点事,给楼里的老人看看病。到友叔哪里打打零工。每天晚上例行公事一样去看看东叔的情况。
他还写了一本小说,到附近的出版社,拿到了一笔不菲的稿费。
一正好像又回到了义庄一样,除了没有九叔的陪伴。
过了一个月左右,一正上楼给梅姨送东西。
远远的就听见屋里传来打砸声。
一正快步进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梅姨家里翻箱倒柜。
嘴上骂骂咧咧,东叔一脸怒气地坐在椅子上,梅姨站在东叔身后,紧紧抓着东叔肩膀,面露悲切。
一正看不下去了,一声大吼吓停了男人的动作。
“你在干嘛呢?”
男人很快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嘴里不停地嚷嚷:“你他么算那颗葱,哪来的?管老子的闲事。”
一正也不废话直接拎起男人扔出门外,高壮的身体直接往门前一堵,把东叔和梅姨护在身后。
男人张口说:“这他么是老子家,你敢这么对我,小心老子报官抓你!”
“你家?有人在自己家这么翻东西的吗?”看着梅姨家里一片狼藉,一正冷冷的说到。
“那两个老不死的是我爸妈!,我怎么翻东西管你鸟事!要是亲戚还有权过问呢,你算老几啊!”
一正气笑了,说:“好,我告诉你我算老几。”
转头问到:“梅姨,我叫你们两个什么?”
梅姨小心翼翼的说:“梅姨和东叔?”
一正又问:“我住在哪里?”
东叔接过话:“我们楼下嘛”
随后一正对男人说到:“听见没有,一个叔一个姨,还住一个楼,这就是亲戚”
“是亲戚又怎么样?”
“既然是亲戚,那就有权过问!”
一正一脚把男人踹了个跟头。男人吃痛,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此时燕叔也坐着电梯上来,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阿冬,你个败家子,又在外面输了钱,还回来骚扰阿梅和阿东。”
“他是我老子,我回来要钱怎么了?”阿冬没有丝毫觉悟,说出的话好像刀子一样划在梅姨和东叔心上。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梅姨和东叔,一正对燕叔说:“燕叔,和他说那么多干嘛?快叫他滚吧。”
燕叔听见一点头,直接揪着阿东的耳朵,把人拽进电梯,阿冬临走时还在威胁着。
一正直接把上衣一拖,漏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用手一指:“刚才没饱是吧,要不要我再喂你一顿!”
吓得阿冬直摁电梯按钮,落荒而逃。
一正和燕叔回到梅姨家,东叔开口了:“阿正,燕哥,你们先走吧,我和阿梅要把家收拾一下。”
一正和燕叔都没再打扰二人,结伴往楼下走去。
“燕叔,那个阿东是怎么回事?”
“一个败家子,阿梅和阿东的儿子,成天就知道赌钱,一没钱了就回来要钱,可怜了阿东阿梅一大把年纪了还……”
一正听燕叔说完,心里暗下决定,绝不能让东叔再遇害,要是东叔走了,梅姨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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