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让我少说话么!我自点哑穴了!”
“别闹,说正事,我想买些活的鸡鸭鹅,猪仔山羊什么的。”
“找我算找对人了!我们这里什么地方,郊区!很多人都养了小动物!”
“不给多养,一家养一两只鸡还是可以的,走远一点,有些农民家里还有真有猪。”
“既然顺路来了,那就去看看。”
“真买?不是!何师父,咱改天去买行吗?先去我家拿手表票啊!那个重要!”
“拿了手表票再去也行。”
花姐又不乐意了。
“那也不好!您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您得喝喝茶,吃个饭!我亲自下厨!”
何雨柱嬉笑道:
“完了我还得在你家洗一澡,躺一躺对吧?”
“那敢情好!留一宿就最好了!”
“你就别吹牛了,到时候别怂!”
“谁怂谁王八啊!就这么说好了!”
何雨柱愣住了,想给自己来一大嘴巴子。
我跟她贫什么啊!
“花姐,你真是一未婚姑娘?”
“未婚是未婚,姑娘只能算半个!”
“半个?为啥是半个啊?”
“我读初中时,走夜路遇到个小流氓,被他用手指动了一下,弄破了一点。”
何雨柱先是哑然失笑,然后有些无语,也有些同情。
难怪她都二十五,还没搞对象,还整天对耍流氓的家伙喊打喊杀。
“这样吧,我们拿了手表票,就近看能买一点鸡鸭,反正我也带不了许多。”
“行!”
花姐爽快地答应了。
花姐的家,在一个村子里,是一排排棚屋的那种村子。
她家里还有父母,一个弟弟。
但她的房间,并没有和家人的一起,据说隔了有一百多米。
她所谓的邻居,离她家足有两百多米,人家住的是楼房。
环顾四周,房屋密集,环境也比较杂乱,难怪她以前会出那种事。
不说晚,白天在这边走都得小心。
很快,花姐就回来了。
“何师父,这票他愿二十块钱转给您。”
何雨柱接过票,是一张shanghai牌全钢防水手表的供应票,还在有效期内,就摸出钱给她,让她给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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