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想不起来,廖廖看几眼,把谢乘舟的手机放下了。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查看对方的隐私,但她也不是有意,手机拿起来就亮了,那些信息便准确无误的撞入了她视线中。
躺在床上,侧身躺着睡,没一会向绾沾床就睡着了,房间里开着空调,被子也没盖。
谢乘舟从浴室出来,毛巾廖廖几下擦着头发,白色的睡衣穿在他身上,肤色冷白,禁欲。
抬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睡着不盖被子的向绾,他皱了下眉头,将毛巾挂在了肩上,大步走过来,捻起空调被替她盖上。
望着她睡的很沉的睡颜,薄唇的微轻扬起抹浅浅的弧度来,勾魂摄魄,下意识地又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笑容更深了些,深邃迷人。
不过此时已经睡着的向绾,并没有能看到这一幕。
她好像做梦了,眉头紧皱,谢乘舟单膝跪在了身下的羊毛地毯上,抬起修长的手,拇指轻轻地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头。
“梦到什么了,眉头皱这么深?”
又注视了半响,谢乘舟才起身,被放在床旁桌上震动的手机拉回了神,转身过去,将手机拿起。
是陌生号码来电,只看了一眼,就将电话挂掉,并拉黑,开了骚扰拦截。
最近总收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他莫名不已,拉黑了无数次,还是有一样的骚扰信息和电话,烦不胜烦。
随后将手机关机,扔回了桌上,他并不想这个时候,有人吵醒她。
旋即,谢乘舟起身,出了卧室,走上露台的楼梯,边擦着还有些干湿的头发。
主卧室内,开着暖阳的灯光,空间无比宽敞,两米宽大的软床头上方,是挂着向绾和谢乘舟的中式婚纱照,穿着红色艳丽中式婚服的向绾,冷艳绝美,眼神迷离的看着镜头。而谢乘舟,则平静无波澜的,身着正规正举的黑红色中式新郎婚服,帅,俊,妖冶出尘。
临近落地窗旁的桌上,同样放了一张名国风的两人合照,穿着旗袍的向绾,更美的冷艳让人惊叹。
军阀装的谢乘舟坐在太师椅上,霸气冷沉,将向绾搂入怀中,深情对望。
以其说是深情,不如说是陌生对望。
另一边,一栋私人别墅里,客厅内的气氛压抑,响起的都是一道冰冷的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向芊怒及的将手机“嘭”地扔在了地上,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为什么不接?”
她美眸透着狠光:“推掉了一个月的行程安排,为什么,为了陪向绾?!”
“呵!”忽的冷笑了一声。
烦躁的来回在客厅内走动,想到什么,向芊便又急忙的从桌上拿起了另一部手机,打给了自己的经纪人。
一不做二不休,她绝不会让向绾好过的,继承了向氏集团,永远高高在上,而她只是个连继承根毛的资格都没有。
凭什么向绾她就可以?
爷爷向着他们一家,宠也是宠着向绾,明明她才是长女,而像谢乘舟那样的男人,凭什么又是向绾的?
和谢家定亲的应该是她才对,她向芊才是向家的长女。
她以为谢乘舟和向绾结婚是迫不得已,结婚后,两人便开始了隐婚,没有对外公布,就只能说明,谢乘舟根本不喜欢向绾。
就连她怀孕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剧组,那时候向芊就在想,谢乘舟肯定不情愿了,他以这样的方式逃避。
可现在又为什么,在她快生产的时候,谢乘舟却休假一个月,回去陪产?
她向绾继承了向氏集团,成为了高高在上令人仰慕的掌权人,而她向芊,只能卑微乞怜的看她向绾的脸色,混娱乐圈。
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可是现在她忍不了了,不能在忍了,在忍下去,她永远抢不回谢乘舟。
那样的人,就应该是配她向芊的。
心思百转,晚上十点左右,打通了经纪人的电话,还没等对方说什么,向芊便疾言厉色:“马上买通营销号造谣我和谢乘舟抄CP的事,越快越好。”
说完,电话挂掉。
刚接听了电话的经纪人,一脸懵逼,他呆滞看了眼手机,以为自己睡的太死,做梦产生错觉式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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