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存仁再一次猛拍桌子,大声说道:“你们如此吵吵嚷嚷,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家主,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再怎么做也不能挽回,而且辅清还是个孩子,念他还是初犯,我看取消资格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打一百棍,禁足三年,以儆效尤。”
这时林存信说道:“大哥,辅清已经二十多了,比我家辅道大了好几岁,怎么能说他还是个孩子呢?”
林存义也应和道:“五弟说的对,辅清闯了这么大的祸,怎么能用孩子说事,而且大哥你说的处罚太轻了,你不能因为辅清是你儿子就偏袒他。”
林存仁心中暗自忖度:“我不偏袒我儿子,难道偏袒你儿子吗?”
“老二,老五,既然你们说要秉公办理,那就秉公办理!”
听到这话林存义兄弟几个喜上眉梢,而坐在下面的林辅清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看了看兄弟几个的表情,林存仁冷哼道:“既然要正家规,那就好好正,让封阳的人瞧瞧我林家的担当。
这几年中,凡是触犯过家规的子女,一律从严从重处理。犯了朝廷法律的,交由芈县令处置,违反莫敖卫禁令的,府中正好有莫敖卫,直接交给他们处理。”
“二弟,今年中秋节,辅午强抢不会武功的民女,事后毁尸灭迹,违反莫敖卫禁令,我现在就大义灭亲,请莫敖卫秉公执法。”
“三弟,去年辅端......”
“还有五弟,你家的辅道.....”
数完林家几个子弟的罪状,林存仁假惺惺的说道:“我这家主当的真是不称职,竟然纵容家族子弟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我不配当这个家主。”
“大哥言重了,辅清年少轻狂做错事,稍加惩处就好,没必要取消辅清的竞争资格。”
“二哥说得对,是五弟我考虑不周,大哥别放在心上,就按大哥您刚刚说的处置。”
林存义几个见林存仁作出一副要拉着所有人陪葬的样子,赶紧改口,说林存信的提议处罚太重。毕竟他们的子女为人如何,他们一清二楚,只不过不像林辅清那样,被莫敖卫拿到了把柄。
兄弟几人统一好口径后,便当着所有林家人的面,宣布了对林辅清的处罚。
等众人散去以后,林辅清跪在林存仁身前,说道:“孩儿无能,让父亲蒙羞了。”
而林存仁也一改之前的态度,表现出慈父的一面,说道:“清儿,你这段时间受苦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其他事情你不用管,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听到这话,林辅清喜不自胜,说道:“孩儿多谢父亲,对了父亲,驻在我家的莫敖卫,他们在哪个院子?这几个月虽说是拘禁,但他们也算对孩儿照顾有佳,孩儿想去拜谢一下。”
“我安排他们住在了东跨院,你去接触下也好,以后再也不要犯在他们手中了。”
“孩儿知道了!”
林辅清在拜会过东跨院里的莫敖卫后一改常态,整日醉心练武,修为由此大进。
而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沈弘毅,自从明心见性补全心境以后,于修行一途,大有裨益,修为一日千里。
只见沈弘毅盘腿坐在榻上,一道氤氲之气聚在头顶,围绕在一株青灰色的花朵周围,原本攒成一团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开放六品,第七品正在缓缓盛开。
过了大约一刻钟,阳维脉被打通,第七品花瓣彻底开放,如今不过才过去半个月,沈弘毅便迈过了修行途中的第一道小坎,正式步入练精七重境界。
又过了一刻钟,随着沈弘毅停止运功,头顶的青灰色花朵也隐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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