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兮本来是想说,要是以出嫁的方式离开林家,林悠言愿不愿意的,那知道,她话还没问出来,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不知道悠言要表演什么才艺呢?哦,还有这位能跟悠言聊的那么好的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呢?想来你们两个人聊得那么好,那身份肯定也是相似的了,既然这样,那不如这位小姐跟悠言一起表演一个才艺,怎么样?”
啧,阴阳怪气的,说这话,不就是在说悠言是个庶女,而自己跟她聊得好,身份相似,不就说自己也是个庶女嘛,要不是她直达悠言怎么出生的,按照她的思想,确实是不喜欢庶女的,悠言会成为庶女,还不是林侍郎跟那个所谓的侍郎夫人的错嘛!
林文琴之前就已经恨上了骆兮跟林悠言了,这会儿看到他们居然还敢坐在凌王的身边,并且还是陛下默认了的,想到她从父亲那里听到关于这次宫宴的主要目的,真的对她们更恨上一层了。而且,京都的有身份的大家闺秀她都认识,根本就没有骆兮这个人并且京都也没有一家有地位的人家是骆姓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骆兮根本就是个没什么身份的‘低贱’的人了,因此就有着心中就有了主意了。
这个林文琴真真是怎么也不放过排挤悠言的机会啊!但是叫她表演才艺,她带着兴味的表情看了看林文琴,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才悠悠地说道:“表演才艺啊,那既然是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才艺的,肯定是要表演我自身最拿手的了,不知道林大小姐赞同不赞同呢?”
“没错,我赞同,你说的也在理。”林文琴点了点头,这个是事实,她也不用去否认,不过她心里不觉得一个小门小户的会有什么好才艺。
“呵,那你赞同了就好,至于我最擅长的手艺是什么啊,下毒解毒治病,那既然是这位林大小姐提出来让我表演才艺的,也赞同是最擅长的才艺,不如就让这位林大小姐配合配合哦,让我下个毒吧!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下完毒之后,会给时间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才艺高不高的了,当然,你也不会死亡,毕竟解毒也是我的擅长才艺嘛,表演完下毒,当然也是要表演解毒的,之后还可以帮林大细节治一下病的,毕竟脑子有病也是病,嘛。”骆兮对于听了她的这些话后,变得表情苍白,甚至惊恐地连连后退的样子,让骆兮看得很满意。
“你,你,你!”林文琴被吓得苍白的脸,颤抖的手指指着骆兮,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不是你让我表演才艺的嘛,我看你这么想要看,而我正好也挺无聊的,那就好心地满足满足你的愿望咯,怎么你还不满意啊?”骆兮双手微张,无辜地说道,然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说道:“我家条件不好,倒是没有什么时间像林大小姐一样,有很多的时间去弹琴读诗,所以今晚的才艺就可以弹奏一曲呢!而我,就一个山野之后,从小只知道研究怎么救人的小小医师,当然是没有林大小姐这么高贵的身份的,所以,我这小小的医师还是比较适合跟悠言做朋友,而跟高贵的林大小姐做不成朋友的。”
她虽然说得是小小医师,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就接受到了来自现在的所有人不可置信却又带着敬重的眼神了。这个时代的医师认识只少,那可是众所周知的了,就连一国的太医院,医师人数也就十几个人,还算上正在正在学医的医童,所以可以想象一下民间会医术的人是多稀罕的了。(因为这个世界的医书知识都是封闭的,从不流传出去,所以就连那些种地的农民都不知道山上资源丰富的药材有什么作用的,而一些能止血的草药还是那些村民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女子居然是一个医师,怎么能不让他们震惊呢?至于要不要怀疑她说的话,那不是废话吗?没见她跟凌王甚至是陛下都那么熟悉,而且凌王跟陛下对她很是关心,而且他们相信没人敢在凌王面前说谎的。然后,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
“你说你是医师就是医师的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低下,编个医师的身份欺骗我们的,而且说不知道,根本就没有女医师的存在的,我看你这个女人就是满口胡话的。”虽然刚刚被骆兮的下毒给吓到了,但是林文琴转念一想,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女的医师,因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人知,当然也是这个世界的人的认知了,所以在她话说完后,很多人的严重出现了游移不定,确实是有点怀疑的样子了,不过碍于凌王,不过表现出来而已。
“这位姑娘,我也觉得文琴说的挺有道理,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谎称医师呢?不妨说出来,我们这不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这次站出来说话的是邓青青,其实她已经是记恨了骆兮跟林悠言挺久的了。从宴会开始,哦,不,应该是更早,在凌王跟陛下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记恨她们了。更不用说,在她弹奏的时候,她发现骆兮骆兮跟林悠言居然一点都不尊重她,两人私下说悄悄话,一点也没有把她的表演放在眼里,心高气傲的她更是接受不了了。而且,认真地说起来,邓青青作为左丞相的女儿,在身份上比高调的林文琴更高些,而且她自认才情不错,所以怎么说,她都应该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好不容易等到了父亲说陛下有意选大婚人选的时候,谁能知道她的那种高兴激动的心情的。所以在陛下说可以表演才艺的时候,她才第一个走了出来的,她想要陛下能记住她,选择她,可是在她弹奏的时候,那两个女子居然胆敢无视,最让她难受的是,陛下居然看的不是她的表演,而是全程都看向了那两个女子,这怎么让她不恨。
啧啧,骆兮似笑非笑地把玩这手中的酒杯,哦,是装白开水的酒杯,上上下下看着邓青青,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了,但是还是没说一句话,可在外人眼中,她貌似不耐烦地对着邓青青以及林文琴挥了挥手。
“啊,好痒,好痒啊!”
本来围观中那些属于左相一脉的官员以及那些邓青青的爱慕者要质疑骆兮的时候,突然相继听到了两声惊呼这好痒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是邓青青跟林文琴,只见本来端庄的闺阁小姐,现在确实双手慌乱不顾形象地在自己的身上抓痒,整齐漂亮的衣服都绑带都快要弄散开来了,嘴上还不停地说着痒的。
看到她们的这个样子,众人心中都打了个突,有句话就什么,哦,就是瘙/痒/难/耐,比起受伤,痒更加地让人难以忍受。
“这位医师姑娘,请原谅小女的冒失,老夫在此为小女向姑娘道歉,请姑娘高抬贵手,为小女解毒。”左相本来不打算管的,因为他知道他女儿的能耐,平时很多她看不顺眼的,都在她手上吃过苦头的,所以他以为这次也一样,对于他女儿当皇后,他同样是百分百赞成的,所以对于可以坐在高台离陛下位置这么近,并且其中一个跟凌王还那么熟悉的女子,他同样觉得是他女儿当皇后的绊脚石,让她们出出丑,也会好的。可是现在出丑的是他女儿,他怎能坐视不理呢!
“毒?”骆兮翻了翻白眼,感情这位老头是觉得她给她们下毒了,虽然是她们现在这个样子,是她下的手,但她可以对天发誓,她没有下毒啊,因为……“我没下毒,至于她们身上那么痒,仅仅只是痒痒粉而已,不算是毒,我这是为他们着想,毕竟我手上的毒是要人命的,而痒痒粉只是让她们痒而已,我仅仅就是帮她们加深一下怎么去做人而已,不要动不动的想要俯视别人,被别人也许是你需要仰望的存在。”
“至于解毒,这痒痒粉没解药。”说着,骆兮无辜地张开了双手。
“该死,你该死,啊,爹爹,好痒,连个解药都没有,肯定不是医师的,你把她杀了吧!啊……”听到骆兮说没有解药的时候,邓青青简直是要崩溃了,她受不了了。
“啊,啊,对,对,啊,她肯定是假冒医师的,外公,爹爹,你们快把她们弄死吧!”林文琴也同样地说道。
她们两个丝毫不知道,她们的这些话对她们当高官的父亲外公们造成了怎样的影响,现在被痒痒粉折磨得口不择言了,把平时她们的外公爹爹对付别人的那种习惯以及她们以前对于得罪了她们,就让仗着身份,弄死别人的习惯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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