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说笑,愚兄尚未婚配。”他连年征战疆场,哪来的时间娶媳妇!
听他说还没娶妻,蒋婉一时又乐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意有所指道,“你瞧门外喜鹊成双对,这鸟儿向来是报喜讯的,我掐指一算,大抵兄长有喜事将至。”
“你还会算卦?!”梅尧臣惊讶。
“我会的可不止这些!”蒋婉卖了个关子,又神神秘秘的说,“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陈兄啊,我若是女红妆,你愿不愿意配鸳鸯?”
“配鸳鸯啊配鸳鸯……”梅尧臣摇头失笑,半真半假的轻叹,“可惜贤弟你不是女红妆。”
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蒋婉秀眉微蹙,余光瞥见门外的一口井,再次暗示,“你看那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愚兄明明是男子汉,贤弟你为何将我比作女子?”
“……”
这人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居然都听不出来!
客栈的正堂里供了一尊观音像,蒋婉看着,不死心的继续道,“你瞧观音大士来做媒,我与你陈兄来拜堂。”
“贤弟越说越荒唐,两个男子怎能拜堂!”
蒋婉“……”
她放弃了。
这人笨到已经无法交流了。
“我实话与你说了吧,我瞧上你了,你可愿意娶我?”
闻言,梅尧臣有短暂的怔愣,片刻后面红耳赤的摇头,“不可、不可……愚兄非是喜好男风之人,此事万万不可……”
“……”
她到底看上他什么搜“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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