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灵王忍不住问。
“那个马夫武功不错。”
灵王暗惊,昨晚吊桥起火时他曾近距离见过马夫一面,但他也只是觉得对方身材高大,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他没有内力。”青猞道,“看他行动身法……应该是受过严重的内伤。”
“这也是你哥教你的?”灵王越发觉得青猞的大哥是个神奇的人物,江湖草莽出身,他居然能一手把自己的妹子带大,而且还教会了她如此厉害的武功。
“对啊,我哥可厉害了,他什么都会。”提起自己的大哥,青猞咧嘴开心的笑了,“我的父亲是被我母亲抢去做了压寨夫君,我哥生下来就是青蛇帮的继承人,父亲失踪后没几年母亲就生病去世了,要不是我哥在,青蛇帮早就散了,闹旱灾的那年城里被饿死的人堆的都快有小山高了,可我们青蛇帮连一个饿死的都没有。”
“你们……去做劫镖生意了?”灵王眼底闪过一抹黯淡。
“屁,我哥才不会做那种事呢。”青猞啐了他一口。
灵王被啐却没有生气,“那你们是用什么方法度过的难关?”
“我哥把父亲和母亲留给我们的家底全拿了出来,换了粮食。”青猞转头向他做了个鬼脸,“其实……我手连娶你的聘礼都没有,委屈你了。”
灵王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点晕过去。
早就知道这个丫头是个什么货色,他就不该动恻隐之心,心疼她就等于心疼敌人!
她比敌人还要可怕,敌人杀人,这丫头诛心!
直接就能把他气死。
灵王黑着脸转身往外走,青猞茫然状:“你要去哪?”
“去审燕玉都。”这话灵王是咬着牙根说的。
“我也去。”青猞追出去。
走廊,管家铁手等在那里。见到灵王出来,他弯下腰来,双手恭敬的捧着一物,递还给灵王。
铁手压低声音:“我们老爷已经知道了您身份尊贵,不过他病重恕不能亲自前来。”
“无妨。”灵王接过铁手递来的东西,塞进腰间。
青猞眼尖,看清那是一块玉质腰牌。
“你把打大鼓的身份亮出来了?”青猞好奇的问。
灵王实在不想理她:“目前只有江老爷子以及铁手这些人知道,本王本不想自报家门,但现在出了案子。”
铁手恭敬道:“我们老爷吩咐过,不得怠慢王爷您,燕玉都暂时被单独关在三楼的房间,因为二楼还有其他女眷,老爷担心把燕玉都留在二楼会引起大家的恐慌。”
“你带本王去见一见他。”灵王道。
铁手引路,带着灵王和青猞了三楼。
浓重的檀香味弥漫着,呛的人嗓子痛,青猞和灵王不得不用衣袖掩住口鼻。
“为何檀香味如此浓郁?”在表露了真实身份后,灵王可以随时以位者自居,向铁手提问。
铁手歉疚道:“我们老爷病了很久,大小解都已控制不住,熏了檀香是想祛除晦气,再个是为掩盖味道。”
这个解释听去毫无破绽,灵王只得接受,但在路过江老爷的房间时,他注意到房门开着一道缝隙,琊婆阴森的面孔贴在门缝间,混黄的眼珠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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