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早朝,李丞相走出皇宫,走上马车掀开车帘。
“下朝了。”,国师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
李丞相跨进马车,掀开衣摆坐下,面色不愉说道:“早朝的事你知道了。”
国师点了点头,嘴角勾起妖娆的笑容,绝美而又致命:“真是小瞧那方慕青,短短两日便被他查了出来。”
“哼!我看是你们办事不利索,那毒药为什么不销毁,被他们来个人赃并获。”
国师白皙的手指转送着手中的珠子,暗沉着声音:“那毒药不似寻常毒药,埋入地下,方圆数十里的草木会枯萎,倒入河流后果更严重,人接触到会发狂。”
“这个时候有同情心了。”
“主要是太惹人注目,一但出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羟族。”,国师淡淡说道。
李丞相端起茶壶,在杯中倒入茶水,将茶杯推到国师面前:“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国师端起茶杯,浅啄两口:“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我不但是父亲,还是大周朝的丞相。”
“现在摆出丞相的架子了,陷害官员家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有正义感。”
听着他嘲讽的话,李丞相儒雅的脸瞬间变的扭曲:“你不用来挖苦我,如若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女儿,我断不会和你们合作。”
说着,斜了眼闲庭自若的国师:“不知国师去往何处,可要在下送你一程。”
听到逐客令,国师缓缓站起来,走出马车:“李丞相,我很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李丞相眼眸深沉的看着离去的背影,放下手中的车帘,对车夫说道:“回府”
*
正在睡梦中的方慕青,隐约听到香兰焦急的声音。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
看到香兰焦急的脸:“出什么事了。”
“小姐,大少爷发烧了,浑身滚烫。”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方慕青掀开被子,边穿衣服边问。
“奴婢一直守在大少爷身边,天快黑的时候,奴婢瞧着大少爷额头冒汗,便拿着湿毛巾替他擦拭,没想到大少爷浑身滚烫,嘴里不停说着胡话。”
“有去请大夫吗?”
香兰伸手替方慕青整理好衣服:“有的,奴婢第一时间,打发小厮去李府,去请神医谷的前辈。”
穿戴好后,方慕青疾步往方承凡的院子走去。
刚进入房间,见到彭彬手持银针在为方承凡做针灸,方慕青着急走过去,见方承凡面色沱红,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前辈,我哥哥怎么样。”
“没事,是伤口引起的发烧,我已经为他做了针灸,接下来先喝几副中药看看。”,说完,拔下头顶最后一根银针。
方慕青悬着的心落下来,接过小厮递过来的药,将药一点点喂进方承凡嘴里。
很快碗里的药见底,方慕青手拿湿帕压了压方承凡的嘴角,将残留的药擦掉,替他盖好被子后,送彭彬出了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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