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浓烟吸进去大半,吐出来的才能有多少,采花贼强自压抑着眩晕,咬了一口舌尖,精神一振。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朋友,你越界了。”
宋巳玩味的在屋脊上踱步,“上月十七,西城正阳街刘家女,投井。
本月初三,五尺巷钱家双花,服药。
本月十二,成化坊朱家母女,双双上吊。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朋友,早就找棵歪脖子树挂上去了。”
宋巳话音刚落,淫贼已经笃笃笃的跑出了好远。
边跑口中边骂,“哪来的愣头青,坏了爷爷的好事,等我恢复过来……”
“恢复过来怎样呀。”
采花贼一偏脑袋,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宋巳不仅没被他甩开,反而和他近在咫尺,背着双手闲庭惬意。
噔的一声,他脚下的节奏乱了,哐当一声踩碎了人家的瓦,惊动了不少人家的黄狗大鹅。
心道一声不妙,转手向宋巳丢去一把银针,蓝汪汪的针尖让人毛骨悚然。
运气提身,脚下的速度再度加快了三分,再看身旁,已经没人了。
只是不等他得意,身后极快的破空声径直朝他袭来,将身一躲,叮的一声,他抛出去的银针直勾勾的扎在他身边的青砖上。
“你看你这人,话还没说完,你就乱扔东西,我给你拿回来了,来,快接好。”
咻咻咻,牛毛银针几无阻力,破空袭来,好在终年浸淫暗器一道,才算没着了自己银针的道。
久守必失,况且迷烟的劲头越来越大,一翻身,落在一个小巷中。
落地转身靠墙,这才发现一直缀在身后的恶鬼竟然不见了。
特意选的小巷里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四下扫视,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一个活物。
就在毛骨悚然以为见鬼了的时候,抬头一看,顶头上恶鬼面具直扑而来。
嘭
——
宋巳提着抖的像是筛糠一样的淫贼,把他举在野狗群上空。
“朋友,看来你的药挺好使,它们的凶器已经蓄势待发了。”
手一松,断掉四肢筋脉的采花贼落在了这群双目赤红,早就忍不住四下开始苟且的野狗群中。
“今夜的风儿甚是清凉啊”
采花贼不过是遇到了顺手而为,他的主要目标还是那群丧尽天良拍花子的。
从邪祟的走马灯中,宋巳知道他们在京都置办了十几个房子,最大的有个五进,最小的也是个三进的宅院。
为了不引人注意,小的他们弄得破破烂烂,用来当做白天的栖身地。
五进的深宅大院就作为他们的据点,快把院子挖空的地窖刚好可以用来隐藏,顺便处理掉那些哭闹个没完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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