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经书,不知不觉,有些倦了,抓着经书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
商雪娥看着手中的书信,心中不是滋味。
她与苏晓婵相识多年,两人早已是至交好友,偶尔的书信来往并不少见。
可是,自从半月前她离开返回玉璇宫后,这书信来得却是比往常频繁得多。
虽然信中依然大多是两人间常见的话题,不过,却也经常提到谢尘。
旁观者清,商雪娥自然对此心知肚明,自己这位好友怕是不知不觉间对那少年有了些许好感。
不过,即使她对师傅完全放任对方的行为略有不满,却也要承认,这少年气质容貌都是上佳,虽然不曾只见过一次对方的武功,可是那种就是与空沐交手,当不得真。
她完全可以理解苏晓婵又因有救命之恩,对着少年若有若无的好感,若是正常,她并不介意为两人牵线搭桥。
可是,那是玉璇宫啊,严禁门下弟子婚配的玉璇宫……
说实话,商雪娥对此很不理解,即便是少林峨眉这种门派,只要弟子并非出家人,俗家弟子都可自由婚配,为什么玉璇宫一个俗世门派却这么强硬?
大约是十余年前,商雪娥记得自己刚刚被师傅带上山,玉璇宫便闹了好大一场事情,起因便是因为门下弟子与人私定终身。
虽然不知道那件事情最后是如何收场,但是,商雪娥现在想来,恐怕不太好。
心念及此,她自是不忍好友也落得如此地步,于是,在回信中只是对谢尘避而不谈。
好消息是,苏晓婵虽依然来信不断,可是却也没有催促之意。
“看来还不是情根深种,只是略有好感,慢慢冷下来,应该便可无事了。”商雪娥心想。
……
谢尘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门外有人经过,可仔细听来,却又未曾听到脚步。
“这里终究是峨眉,自己还是有些太紧张了,刚刚可能只是个梦。”摇摇头,看着手边的经书,“没想到,即使是换了个世界,看书学习依然是最好的催眠方法。”
拿起那卷百思不得其解的经书,走到桌边,点燃蜡烛。
思绪莫名地响起那晚苏晓婵离开峨眉前的来访,对方站在门外月光下的绝世容颜。
“想什么呢,玉璇宫是禁止婚嫁的。”笑着摇摇头,重新把思绪拉回到经书上。
“鸠摩智……”谢尘心想,“苏晓婵说,不知为何他突然从扰乱武林的恶人变成了一代高僧,如果没有太多变数,这其中原因恐怕就是被段誉吸去了一身内功。
“说起来,鸠摩智其实反而有个好结局,虽然一身武功尽失,但却也成了一代高僧大师,能够留下这经文让我愁的掉了好多头发。”
在低下头看那经文。
忽然觉得,经文间,那文字不似文字,原本在峨眉众人解释下,读懂了经文似乎又有些不同。
他只觉得,在那段自己读来晦涩拗口的经文中,又有些什么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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