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弧,你说你?是不是闲得无聊?每次的话都是一样……又不是不知道,池梧她喜欢如此。而你口中的这些宝贝们,对于池梧,皆是求之不得,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池梧能日日夜夜栖身于此。缘来则留,缘去则散,太刻意了,小心得不偿失哦……”
桑弧转身看着笑盈盈走过来的白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说话却毫不客气,视线微微向下,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莺其的手上。
“我不知道吗?就你话多,就你通透,你不是在弄你的什么宝贝?怎么?这是已经大功告成了?”
“嘿嘿!”莺其得意一笑,双手向上一抬,将手中的剑展示给凤池梧与桑弧看,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世间还有谁能有我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艺?也就是你们,这要是换了别人,一根毛都不让看。”
桑弧白了一眼莺其,面露嫌弃之色,莺其这不要脸的程度,也是越来越重了。
“自吹自擂,好意思?”
莺其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手艺好,为何不能自吹自擂?你说说,还能有谁比我铸的剑好?”
莺其微微前倾,直勾勾地盯着桑弧,盯得桑弧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是,这里就我们三人,自没人比你的手艺好。”
桑弧闻言,哈哈一笑,似笑非笑地瞅着桑弧,笑意愈深。
“好漂亮的剑!”
凤池梧的视线则完全被莺其手中的剑吸引住了,清澈的双眸中满是惊艳。
莺其看着桑弧,挑了挑眉,一脸的“你看,我就说不错吧!”的表情,桑弧目光一闪,撇过头去,不理会莺其。
“池梧!来,看看!这两把剑都是我“亲手”为你铸造的,费了些心神。左手这把名曰‘凤’,右手这把名曰曰‘凰’,外里华光,内里耀目,妖魔鬼怪,不敢靠近!若如去了别处,不可轻易双剑同挥,威力太大,要是伤了花花草草的,我们桑弧可不得心疼死了!”
莺其说这话时,双眸仍直勾勾地盯着桑弧。
“我们日日待在家中,能去往何处?”凤池梧轻声嘟囔着。
“莺其!你不是说铸造此剑,是供自己把玩的!何时变成了给凤池梧的了?还取此直白之名!到底是何意……!?”
桑弧闻言,转头看向莺其,俊眉微皱,咬牙切齿,他已经压着自己的怒意,要是莺其不马上解释清楚,估计就要动手了。
而一旁的凤池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剑,丝毫没注意到桑弧与莺其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凤凰双剑看着约莫三尺有余,外表如出一辙,只是剑身雕刻的凤凰略微不同,一只是金色的眼睛,一只是黑色的眼睛,栩栩如生,盯着看久了,仿佛会活过来一般。
剑鞘以黑色为主,辅以金色纹理,自成一体,古朴苍劲,不过小半尺的距离,剑未出鞘,便有一股神秘祥和的力量,深深地吸引着凤池梧。
“桑弧,福祸二字,岂能尽如你我之意?该来的,始终会来的,你我无能为力,何不趁着机会,与她多多相处?……她与我们不一样的……”
莺其认真地看着桑弧,说话时,眼角瞟过正在看剑的凤池梧。
桑弧亦侧头看向凤池梧,无声地叹息,似乎听进了莺其所言,一语未发。
“池梧,别光看着!拿起它们!”莺其知道桑弧同意了,笑着将手往凤池梧面前一伸。
不知何故,凤池梧对这凤凰双剑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没来由的令她着迷。
被听莺其这么一喊,自己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了凤凰双剑。
“这两把剑……怎么……感觉十分亲近?”凤池梧双手握住剑鞘,在手上转了一圈,稳稳地落于手上。
莺其伸手拍了拍凤池梧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可不嘛!这可是我费尽了千辛万苦,亲手打造的!其中之心血,可想而知!以后,你可得好好的爱护它们!知道了嘛?”
凤池梧难得见莺其这般郑重的模样,迟疑地点了点头,说道:“莺其……往常都没见过你如此模样?是发生了什么?”
莺其“哎呀”一声,一把将凤池梧薅过来抱住,笑着说道:“这两把剑可都是我最最最心爱的宝贝,你难道不该好好待它们?好了!既得了剑,便自己去镜湖练剑,别打扰我们了。我还得陪桑弧,好好的教训他的这些宝贝们,可没空与你玩耍了。”
凤池梧得了两把宝剑,自是欢喜不已,又见莺其这般说,而一旁的桑弧也没多说什么,便挥手离开了。
“桑弧、莺其,那池梧先去练剑了,你们别太辛苦了……也别骂得太狠了……”
“知道啦!我会看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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