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少年离去时欢腾地背影,白鸿飞微笑道:“没想到出来喝酒还顺带招了个兵,看来这件事除了兰曲你,想必也没人能比你做的更好了。”
燕长都摆了摆手,道:“别了,我既应下,自然会顺利完成,你也别给我带高帽,觉得亏欠就陪我好好的一醉方休!”
两人一走进云江阁,无数道目光朝他们看来。
“那位是白大公子吧?”
有眼尖的认了出来,白相嫡子白鸿飞,算是京城中出名的人物。
“这气宇轩昂的肯定是,不过他旁边的少年是谁,没见过啊?”
“燕世子都不认识?你们可真是眼拙了!”
“燕世子?是是是,听说燕世子喜穿紫衣,生得更是玉树临风,宛若仙姿,呀,你看那模样除了燕世子还能是谁啊!”
听着大伙地一番奉承,燕长都会心一笑,将怀里的银子啪地一声搭在账房桌上,“老板,开间你们酒楼景色最好的厢房。”
“是。”账房先生将银子收了,支了个眼色,小二恭恭敬敬地将两位贵客带上二楼的厢房。
身后一群跟着燕长都的小尾巴还意犹未尽,有些眼巴巴地跟了上去,想要再多看两眼燕世子的风采,可在那房门啪地一声无情关上后,只能失落而归。
云绾绾站在后院,看着一拨又一波的年轻姑娘从酒楼失魂落魄地离开,心中很是不能理解,目光更带了三分轻视,“不过就是生得好看的男人罢了,有什么好趋之若鹜的。就算是被他看上了又能如何,那男人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主,面相也不是能待人长情的,何必呢?”
一旁的账房先生听了云绾绾的话很不认可,“小姐,你就是太理智了。还未开始就先把后果预测上了,生活不该如此,你倒不如试着去接受别人,放心沉浸一回。”
云绾绾摇了摇头,一脸难以置信:“云叔,你要我像那些傻女人一样去追寻虚无缥缈的爱情?我才做不到,不仅做不到,我还嗤之以鼻,你可别同我再说这样的话了!”
云叔有些疑惑,“可我看小姐之前不是还挺中意那个白衣书生么?”
云绾绾解释道:“我不是对他心存爱慕,我只是觉得他能够在阁里一心等待恩人,想必是个心智坚毅不会轻易二改之人,不过,今日他还是走了,没等到那位恩人就走了,到底是我高估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性情坚毅之人,尾生抱柱不过只此一例罢了。”
女子语气哀婉,退下帘子人已经不在了。
已近天命之年的云叔对这位老板的爱女很是不理解,好好一个妙龄少女何故想如此之多,徒增烦恼罢了。
大大方方的爱一场,怎知他人不会回以真心,难道非要事事谨慎以待,苦苦等待那所谓的长情之人?
这又岂是一个等字就可以得到的。
不过云绾绾已经走了,她也不会听自己的话,罢了,由着她去吧。
二楼包厢里,小二呈上了酒水阖门而去。
白鸿飞饮了一口酒水,入口甘洌清爽,他问:“兰曲,你久不回京,怎知这云江阁的酒美?”
“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也就兆兆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除了政事,也就”眼珠一转,燕长都眯了眯眼,促狭一笑:“那位了。”
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白鸿飞容色一变,严肃道:“兰曲,你莫要胡说,我与她自来都是君君臣臣,恪守本分。”
“你看,这就是不打自招了吧。”燕长都朗声笑道:“要我说你也是,明明喜欢人家,非要端着。姑娘家都是心软得很,你温柔一点,那不就是你的了?非要和人对上,旋宁如今已经十七,老头儿也不可能留她多久了,你若不快一些,日后真的没机会了。”
白鸿飞心脏跳的迅速,一听到旋宁他的心智就会失常,攥紧了酒杯,克制心中激动,他嘲讽道:“你这话说的全是经验之谈,我看你不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也不找个知心的人?”
“兆兆你都说我有经验了,那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了,成婚后那就被禁锢住了,我才不要。如今这状态不错,我喜欢谁便逗逗谁,不喜欢了,也就一拍两散爽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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