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进去了。
她是低估了容皓的敏锐了吗?
“不认识我了?”
“没事,我认识你就成。”
“你留在京城是为了陈之东?想必你的暗卫已经说了我将陈之东杀了的消息吧?”他自顾自的说起,慢慢地靠近苏墨言,凑近她的脖颈处,停下,“将你的计划打破,想必你现在很生气吧?”
毕竟她是想留在陈之东钓出后面的大鱼。
“......”
对,她是很生气,但是她现在不能承认。
苏墨言心里已经在骂容皓了,这人就是故意说了些话引她承认她就是苏墨言,只要她说了话就代表她输了。
可她不说话也证明她是苏墨言......
“哎。”她眼神复杂地盯着容皓的眼睛,轻叹,“皇上既然认出了奴才,那奴才也不再隐瞒了。”
说着,苏墨言便将脸上的面纱摘下,露出精致且美得艳丽的脸庞。
“戴上面纱只是担心会有人认出我来,这样,比较方便。”她将面纱放置在桌子上又重新看向容皓,“皇上您既然知道了陈之东对我的重要性,为何一定要将他杀了?”
“他虽有罪,但我也说了会保他的,你这样......”
她有些埋怨容皓,明明他们还不知道杜东光的罪状,怎么现在就将这棋子杀了?
再说了,许哲跟宁堰不还是在调查这个案件的吗?
他将他杀了,这要怎么给他们一个交代呢?
他师傅的案子就不管了吗?
这个男人办事情可真够随心所欲的。
简直是要被他气死了!
“你都这样了,还问我做什么?”她说着,对容皓毫不客气,哪里还管着主仆这一层关系?
容皓瞧着她这样女孩子家的娇态,挑嘴笑起,“好了,是不是该说你在京城这件事了?”
他还未问她的罪呢,她倒是先生气了?
“有什么好问的,没去就是没去。皇上若是生气不如就将我打入地牢吧。”
这破监察司的总督她不要当了。
有个毫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子,她做什么都是白搭。
早知道容皓不会留他一命,当初她绝对不会对陈之东太客气。
“每次都这么随心所欲的,皇上还要我做什么?不如一切都皇上来做好了,我就待在宜春院里听曲就成。”
当个混吃等死的小白痴不好吗?非要掺和朝中的事情做什么呢。
“恰好奴才是个男子,去太学混混日子当个纨绔也不错。”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亦或是让她直接穿到苏墨言小时候,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
明明留在他身边才危险好不好!
“......”
操。
宁诗霜还在外面,她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密码。
难道,嫣嫣就是苏墨言吗?苏墨言是位女子?
坊间传出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难道都是真的吗?
刚才她可是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吗?
“外面看戏的能不能进来了?”
苏墨言坐在凳子上,恰好看到了外面有人的影子。
她推开容皓,说,“不进来,还想着让我去请你来吗?”
冰冷刺耳的声音,从里房传到了宁诗霜的耳朵里,她不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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