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庆幸南一将他们带来的人嘴巴都堵上了,也无比庆幸陈杰没了舌头,不然这时候肯定少不了他们的冷嘲热讽的。
“拿去给他看看。”苏墨言冷言:“给他们看看他们的想法是有多可笑。”真是的,一群碧池。
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一群人。
搞得她都快口吐芬芳了。
在一群老顽固中,她还真得拿出年轻人的血性才成。
她越想越生气,这比在现实世界里过得还要憋屈。想想在现实世界里,她起码还能受到一丝的尊重,可现在呢?
一群人仗着自己是个长辈就对她喝三吆四的,真的太讨厌了。
“一群只知道站在道德的最高处指指点点的上不配说这些,不去调查只是妄断,倒是不知你们是怎么当上这些官职的。难不成只是说着‘之乎者也’吗?也未看得出你们哪里厉害的地方啊。还不如那些武将呢,起码人家上阵杀敌的,跟你们只会空说的人可不同呢。”她忍不住冷嘲。
就跟她公司里的领导似的。
不闻不问还想谋得高职,勒使自己的员工为他做事。功劳全是他的,罪责全是人家的。
恶心之至。
“这......”
“苏公公话不要那么说,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了。”
苏墨言刚刚说完话,那边的文官就不满了,倒是武官激动得很。他们这些武官早就看那群文弱书生不顺眼了,这些文官自诩读过不少的圣贤史书,就瞧不起他们这群粗人,先皇在时便一直打压着他们,好处全是他们这些文官的。新帝登基后他们的地位才好一些,少了些许尴尬。
“那王大人这样说又是何意?皇上还在,这里哪里有王大人先说话的份。”
“末将倒是觉得苏公公说得对呢。”宁堰率先站了出来,他对着正在看向他的苏墨言眨了眨眼睛,调皮得很。
宁堰是苏墨言的发小,这关系自然是比别人亲近了些。
“你!你这小儿!”那位王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甩袖离开,“宁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想想他们入京做官几十年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我们宁家的家教就不劳烦您费心了。”宁大将军冷眼地瞥了眼王大人,没有好眼色。
他们宁家的家教跟这姓王的有什么关系?
“王大人是觉得小儿说得不对吗?但你们文官确实没有做出令人敬佩的事情。”
“想想我们这些与你们一样的武将,每年都会轮换着镇守边疆,护我疆土。而你们又做了什么?你们只会在朝堂上对先皇献媚,让先皇觉得我们武将‘功高盖主’之事。”
“你们也只会这么胡说了是吧?”
他们虽然这般说,但谁都知道武将才是一个肥差。他们下的那些绊子不过是想在各个军队里面参人而已。
“末将可为苏公公作证,陶大师确实是苏公公的老师,末将在苏府见过陶大师几面,这事苏丞相也是知道的呢。”宁堰不屑与王大人辩解,他拦下了为自己辩解的父亲,索性直接站出来为苏墨言作证,但也不忘将苏春华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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