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国公府的马车,里面那人不如出来让杂家看看到底是何人!”寒澈的双眸硬盯着马车。
看里面的人迟迟不愿现身,如此说来就不是他所说的国公了。
难不成是国公千金杜小姐?杜灵薇?
听说这位杜灵薇是京城有名的千金,长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难得的美人,不然能入了七王爷的眼吗?
不过她没见过杜灵薇,今日遇到若真是杜小姐,她当真要见见这位好大嫂了。
马车里,一女子听苏墨言在外面叫嚣着两条黛眉微微一蹙,她今天刚刚入城不识得京城里的贵人,怎么会有人拦下马车?
想着,她便起身。
另一女子瞧女子起想要起身下车与外面宵小对峙便拦了下来,“外面这人怎么如此烦!听着好像那个阉人!”
“姐姐别动,让妹妹去。”
她可算知道外面那人是谁了。
不就是她家上不了台面的阉狗吗?
说着那位女子戴上帷帽下了马车,盛气凌人:“啧啧,本小姐以为刚才是哪条狗在叫唤,原来是你这条丧家犬啊。”她笑着,花枝招展的。
“怎么?之前不是跟着皇上下临县,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之前不是听说她跟着皇上去了临县?
怎么现在回来了?
她站在马车前随意地瞥向地面的尸体与血渍,脸瞬间煞白,她抬眼指着苏墨言,眼睛通红,“苏墨言,你就是个疯子!”
“你以为这这样父亲就能看你一眼吗?你对于我们苏家来说就是个怪物,你是个天阉的怪物!”
她吓得浑身打颤,她再怎么嚣张跋扈那也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如何见过这样的场面?
而且苏墨言怎么敢!她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国公府的人!
她难道不怕国公府的人过问吗!
这个疯子!
天阉?何为天阉?
不就是一生下来就无根的人吗?对于男子来说不就是天阉?
当初她母亲为了保她性命只能如此说,不然她现在早就投胎转世了。
可惜了,苏墨言不气,毕竟她又不是天阉,而且跟傻批置气不是苏墨言的性子。
苏墨言这人其实最好说话。
“杂家以为马车里是谁呢,没想到是苏三小姐啊。”听声,她抬眼瞧了瞧,啐了一口,这人可是原主最熟悉的‘亲人’呐。她还以为马车里坐的是杜家沉鱼落雁的千金,没成想是这狗东西。
她顿时没了与她交谈的意思。
她转身刚想离开,那人说话了。
“苏墨言,你今日杀了国公府的下人,国公是不会放过你的。不如你跪下求我为你说情,本小姐倒是能考虑一些。”苏墨言说道。
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面对地上的场景,但能见到苏墨言像狗一样匍匐在她面前,她就开心。
这满地血渍的场景也就不恐怖了。
“苏墨言你听没听……”
苏心香话没说完,苏墨言直接转身带着侍卫离开。
别人的脑子里装的是水,苏心香的脑子里装的是粪水,况且她曾不跟残障人士聊天。
不过苏心香说的是,这次国公府的人与苏府的垃圾不会放过她,她得先找个地方好好躲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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