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陈阳发现冉秋叶在大风波时期扫地确实是合理的。
这家里装修的小资气质十足,虽然说这钱都是人辛苦赚来的。
但是这年代,有钱并且露富,那就是活该你被处理。
跟着冉母走到了卧室,陈阳刚看到冉父的时候有些被吓了一跳。
这医院怎么能写出来检查结果没有问题。
双眼凹陷,面色蜡黄。
气息时重时轻,眉头一直皱的很紧。
“阿姨,你们家有针吗?”
冉母本来不想让陈阳看冉父,但是架不住自家女儿说陈阳是个大夫,让他看看也无妨的话语。
但是这没由来的就要针是干什么。
不过,冉秋叶倒是反应了过来,提前跑到自家的客厅把缝衣服用的针拿了出来。
“这个行吗?”
陈阳看着有些粗大的针头,没办法也只能先凑活着用了。
简单的消了下毒,陈阳体内的内息术开始自行的在手掌周围的经脉循环。
那根针虽然在冉秋叶和冉母的眼中是被拿着的,但却离陈阳的皮肤有那么几公分的距离。
百会,神庭,耳门,晴明。
这个地方的穴位均被陈阳扎了一针。
穴位被针扎透,包裹着针的内息让这穴位中的血液开始流动,从中涌出有些腥臭的污血。
向冉秋叶要来了全新的毛巾,每一次涌出来污血,陈阳都会将其抹掉。
直到这些穴位都不再有污血流出,陈阳才将那毛巾丢掉。
不到十分钟,冉父悠悠的说了一句。
“好渴,给我点水喝。”
这是这两三天来,冉父第一次要水喝。
前些日子以来,冉父经常是不渴,不饿,也不困。
让冉秋叶担心了好几天。
没想到陈阳刚一过来,几针下去冉父就针到病除。
“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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