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空烈倒也没觉得奇怪。
毕竟他现在处于被监管状态,不许与外沟通交流,本就是应有之意。
他只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我又有何关联?”
“为什么迟迟不见有人问询?”
身为警察,他所具备的逻辑推理和分析事物的能力,自是要远远超出普通人。
但可惜的是,巧妇也愁无米之炊。
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搜集到哪怕一丝一毫与此事相关的信息,推理分析什么的,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尤其门口那两位狱卒,钱照收,牛照吹,嘴巴却像上了锁一般。
任凭他怎么试探,都不露丝毫口风。
当然,也有可能两人说的是实话,关于此事,他们其实也是一无所知。
“赵空烈,大人要见你,赶紧出来!”
正思忖间,门口忽然传来喝声。
赵空烈神情顿时一肃,心道总算是来了……
他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院门。
院门之外,却是又多了一位狱卒。
这人神情冷肃,上下打量了一回赵空烈,道了一声‘跟我来’,便转身迈步。
赵空烈不敢怠慢,旋即跟上。
门口那两位狱卒亦是一左一右跟上,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行不多时,已是来到了镇狱的大堂。
赵空烈放眼看去,堂前除了守卫的狱卒之外,还多了四五个人。
这些人皆是穿着镇魇司的制服,看腰牌,其中几人应是来自西署。
而余下两人,非是别人,正是路达和李伯清。
见赵空烈看来,路达和李伯清脸上皆是露出焦虑和担忧之色。
尤其是路达,远远的朝赵空烈招手,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旁边几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面上带有警告之色。
其中一人还冷冷说着什么,似是在劝他莫要轻举妄动。
赵空烈见状,心中不由狐疑,西署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道理说,便是自己犯了什么事,也是由镇狱或者南署处理,西署的人参合进来做什么?
但转瞬就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多半是与西署有关。
然而这就更奇怪了……
他进镇魇司其实也没多少天,就连南署里的人都没认全,更遑论西署。
他心中自问,与西署的人从未打过交道,公事上也没什么交集,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偏偏是西署的人?
最终,他还是没有和路达、李伯清说上话。
在门口只停了一瞬,便被人带进了大堂。
大堂之上,苏训端坐正中,面沉如水。
在他身边,却是坐着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微微闭眼,似在沉思。
贺甚就站在厅堂之上,一如往常般的冷面冷目。
除这三人之外,堂上还有几人,皆是挂着西署的腰牌。
其中一人看向赵空烈,目光中带有几分好奇和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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