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马由缰的男子忙指着那年男子左右说道:“你这是疯了吧,他疯了,别听他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五日前在三仙镇的酒仙楼看了我卖唱的妹妹,你骗她到私房预侵犯于她,可我那妹子宁死不从,竟被你这畜生被你这畜生给活活掐死啊当日在酒仙楼的掌柜可以作证,你还我妹妹命来”那年男子哭喊着,口的血吐了一地。
“马由缰是梁州刺史的次子,咱们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啊。如今入了蜀山,那更是平步青云。哎,那不是酒仙楼的王掌柜么,你出来给老石做个证啊。”
一个胖胖的衣着华服的年男子被众人推到了升仙台,那男子满脸肥肉,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王掌柜汗如雨下,他拿起手帕不停地擦着自己的脸。花千岁眉头紧锁,他唤来身后的弟子,问道:“那名男子如何?”
“堂主,那男子名叫马由缰是咱们梁州刺史的次子,今年十九却已达三星武师的境界,在这七十二名合格者名列前十”
“我不是问你这个,”花千岁打断道,“我是问你那马由缰残害那人妹妹的事情是真的么?”
“这个堂主,弟子身为蜀山的哨子,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这个马由缰害死一个卖唱女这几天坊间都传遍了,但是唯一可以作证的是当时酒楼的掌柜,还需他来指认不过梁州刺史和我们蜀山派向来交好,这次招徒也是事先跟咱们打点好的,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咱们跟朝廷之间会生了矛盾”那哨子回道。
“嗯这事不好办啊。这马由缰品性不端,入我蜀山肯定会惹天下人非议,但朝廷的人也得照顾全面”花千岁想了想对那哨子说,“你先当众问那酒仙楼的掌柜,当日行凶之人是不是那姓马的,如果不是的话咱们此结束这次招徒大会,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弟子明白”那哨子退下了,来到那王掌柜身前。
“你是酒仙楼的掌柜吧,我来问你,你定要句句属实,这这马公子确实是那日杀害这人妹妹的真凶么?”那哨子对着王掌柜问道,眼神时不时瞟向马由缰暗示。
那王掌柜心领神会,前看了看马由缰,随即转身向众人喊道:“当日行凶之人并不是马公子,我我可以作证!”
那名叫老石的年人趴在地扯着王掌柜的衣服的下摆,哭喊着:“掌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那日是你带我妹妹和这畜生入得私房。事发时,你在门外,你为何说谎?”
“去去。老石,这般执拗,当日马公子只是和你妹妹入私房听得一曲,完事以后公子随下人走了。你妹妹的死活不干人家的事,你妹妹也和酒仙楼没有半点干系!”王掌柜推开老石,肥脸颤颤悠悠地说。
“对对,那日我听完一曲离开酒楼了。你妹妹在酒楼发生了什么跟我无关!”马由缰指着老石说道。
“你们你们一定是串通好了欺我,妹妹你死得好惨啊马由缰,我妹妹死后手紧紧握着一根沾血的银簪,定是她挣扎间刺破了你的身子,你敢不敢验证?”老石愤愤地说。
那马由缰不禁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左肩,这一个常人察觉不到的小动作被肖何看在眼里。
“哼,你这无赖,本公子怎能听你摆布?快快滚吧,这不是你们下等人呆的地方!你有冤情的话,为何不去衙门告状,跑到这里来撒野!”马由缰恶狠狠的说道。
那王掌柜也帮腔:“对啊,老石,你应该去衙门去击鼓鸣冤,却到这里来胡搅蛮缠,这可是蜀山派的百年一次的招徒大会啊。”
那老石的脸已经扭曲地变了形,攥紧了拳头,哈哈大笑起来:“衙门,衙门都是你马家的,我去还不是送死?本来想着蜀山派是仙人名宿,想借此伸冤,却不晓得你们竟也这般沆瀣一气!”
那蜀山哨子听此话大惊,忙说道:“你这话说的怎般!我蜀山派是修真的名门正派,死在妖魔手下的弟子不计其数,要是没有蜀山派,你们这些凡人能安生么!”
众人听得有理,这些年妖族横行,要不是蜀山派出动剿灭,那咱们哪有好日子过呢?
那哨子看众人都点了点头,放下心来,他又说道:“蜀山派不会错怪一个好人,更加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马由缰既然已经入了蜀山派,这事应该由我们蜀山派处理,王掌柜是当时唯一的目击人,既然他否认马由缰杀害这人的妹妹那我们改日再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花千岁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亲手扶植的人,说的话正合自己心意。只要结束了招徒大会,后面的事情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人们总是盲目的,他们总是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而我们只要诱导他们去相信可以了,谁掌握了权利谁才有话语权,老石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罢了。
这个时候人群不少人在喊着“老石,你还是回来吧,别给蜀山捣乱了!”“老石,你去衙门去伸冤啊,别在这乱来!”“蜀山派都说给你一个交代了,你快回来吧!”
那老石的眼快要渍出血来,他看着不可一世的马由缰心想等他入了蜀山,自己更没有机会为妹妹伸冤了。
洛凡尘刚要迈出一步被李乘风拽了回来。
“凡尘,你要干嘛?”
“那老石明明有冤情,马由缰的神情不对,他肯定是凶手!”洛凡尘咬了咬嘴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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