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礼叹了口气,笑着向廖凡白伸出了手。
“您好,我是黄俊礼,大大四在校生,我是来跟郝宝贝同学表白的,可现在看来,我还不配站在她身边,因为她有个更好的选择。”
廖凡白诧异地挑了挑眉,伸出右手与之相握。
“您好,我是廖凡白,郝宝贝是我女朋友,你来晚了,晚了一辈子。”
黄俊礼一愣,随之摇头失笑。
原来这样一个高冷的人也会开玩笑,他们相识才多长时间?最多不过十几年,就是从小一起长大也就这样了,怎么会是一辈子呢?
可他却不知道廖凡白没有说笑话,他的确晚了一辈子。
廖凡白不想解释,也不屑多说,只用冷的发寒的眼神盯着黄俊礼看。
黄俊礼知道他不受欢迎,只得苦笑地与廖凡白攀谈两后挥手告别,暗然离去。
郝宝贝认真地将手里的苹果吃完,再抬头时黄俊礼已经走了。
廖凡白扫了眼看热闹的人群,向郝宝贝走去。
郝宝贝见廖凡白满面寒霜,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面带笑容地对廖凡白说道:“人走了?还真够快的,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
廖凡白微挑嘴角,眯起眼睛危险地看向郝宝贝。
“是吗?我还以为你挺开心的。”
完了,被表白后抓包也就算了,没有处理好才是大事,她家小白这是生气了。
郝宝贝吞咽了下口水,面上不显,心里急的要命。
要怎么办?这家伙生起气来可不好哄,最终受苦的还是她。
有了!
郝宝贝灵光一闪,立即想到了办法。
郝宝贝随手撩起洗澡后还没来得及梳起的长发,轻轻眨动双眼,勾魂的眼神瞥向廖凡白,朱唇轻启,欲语还羞。
“哪有?我又不认识他。小白,你……”
郝宝贝正想继续勾下去,勾到廖凡白心软,勾到廖凡白受不了了抱住她,今天她这关就算过了。
可廖凡白接下来的举动和话语却把她打进了无尽地狱。
廖凡白无视了郝宝贝风情万种的勾魂眼神,上前一步伸手将自己从小守着长大的媳妇夹在腋下,冷淡却充满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来来来,宝宝,我们来好好撩撩。”
郝宝贝被强行带离了学校到了出租屋,进屋后廖凡白将门锁好,随手将上衣脱下扔在地上,眼睛盯着郝宝贝不放,“宝宝,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对于如何处理情敌的事,我们来好好深入地撩一撩。”
话毕,廖凡白抬手将还在欣赏他身材并且狂吞口水的郝宝贝扛上了肩向房间走去。
两个小时后,棉被盖头的郝宝贝悄悄伸出满是吻痕的手臂向床头柜摸索着,正当她为碰到想要的东西而欣喜不已时,廖凡白充满魅惑的嗓音从床的另一边响起。
“宝宝想干什么?这么有活力?看起来还是我不对,没能让你酣然入睡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
廖凡白在话落之时伸手将郝宝贝捞了回去,在郝宝贝的尖叫声中以唇封之。
郝宝贝还是没能回到宿舍,留在了出租屋里与廖凡白大被同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郝宝贝看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的身体欲哭无泪。
廖凡白就是匹饿狼,而她就是那苦逼的小红帽,被吞吃入腹还不能不高兴,不然某人发起疯来受苦的还是她。
除了最后一步没走完,她现在已经是廖凡白的人了,而他也真能忍,就是这样也没要了她,反而搂着她睡了一夜。
郝宝贝叹口气,起身穿衣服。
可当她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自己衣服的时候又傻眼了。
她衣服呢?昨天不是被扔在地上了吗?哦!,对了,被廖凡白撕碎了。
算了,爱咋地咋吧,反正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郝宝贝裹着床单下了地,刚要起身,就两腿发软地跪了下去。
郝宝贝跪在地上想要骂娘。
这个恶狼,一点节制都没有,折腾到半夜也不嫌累,精神好的一大早就起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她却腰酸腿软的动不了地方,现在还跪在地上,真是够了!
郝宝贝无奈地重新站起身,正想出去时廖凡白推门进来了,一见她裹着床单站在床边立即眯起了眼,伸手搂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早安,我的宝宝。”
早个屁,这特么的都几点了,该吃中午饭了吧?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扯着被单傲娇地走出了房间直奔卫生间。
廖凡白没有阻拦,任由她离去,走到客厅拎起一个袋子,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宝宝,你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你自己出来拿。”
廖凡白将衣袋放在卫生间门口,转身进了厨房。
郝宝贝没说话,可在廖凡白离去时却开了门,低头瞅了眼衣服袋,伸手拎进了卫生间。
很好,长衣长裤,正好全遮住了。
她现在身上简直不能看,除了手脚其他地方都是廖凡白留下的痕迹,没个三五天是别想下去了。
郝宝贝恨恨地瞅着新买的衣服,嘴里嘀咕了两句,还是穿上了。
这么热的天穿着长衣长裤,不是想让她热死吗?就是不被热死,也会被笑死吧?
还有那三个八婆,一定会揪着她为什么不回到睡觉的事不放,还会逼问她去哪睡了?跟谁在一起。要是让她们知道她昨天跟廖凡白一起睡的,她一定会被追杀的。
哦!饶了她吧,她可不想面对那三个家伙。
郝宝贝再怨念也得出去,上午的课不用想了,下午的课也得上啊,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她还得好好复习呢。
郝宝贝垂头丧气地出了卫生间,扫了眼桌上的美食,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个不停,馋的她直吞口水。
硬气不起来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郝宝贝坐在桌前享用着自己的午饭,廖凡白面含微笑地看着她,不时给她夹个菜,看她吃的满嘴都是酱汤还用毛巾帮她擦干净。
郝宝贝咽下最后一口饭,揉着肚子看向廖凡白。
“你不吃吗?”
廖凡白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刚刚吃完没多长时间,还不饿。对了,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是假条和病历本,你拿去给你们辅导员。”
廖凡白将桌上的一本病历本交给郝宝贝,起身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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