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阎埠贵也并不是非得让秦淮茹赔轮胎。
都一个大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
何况秦淮茹一家子,孤儿寡母的。
自己要真那么做,没准会惹来非议。
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借此警告棒梗,以后少来招惹自己。
这棒梗年纪虽小,但皮着呢。
时不时地还会到何雨柱家去,不问自取。
要是不及早警告,不让他知道自己没那么好惹,没准哪天就偷到自己头了。
当然能赔轮胎那就更好了。
可是,他一时忘记了挎斗车正坐着聋老太太。
“......”
南易看着阎埠贵,一脸无语道:
“那是您的事,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想管,三大爷,您忙,我回去了。”
这老小子果然挺会算计的嘛。
可是,你也就能算计何雨柱以及以前的南易,可别想算计我。
既然都到了这份了,我这一次不让你们吵个天翻地覆,算我输。
阎埠贵还以为自己已经算计了南易。
他又哪里想到南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拉他入坑了。
“等等。”
南易刚启动了挎斗,突然被阎埠贵伸手拉住了。
“三大爷老了,你来了正好,帮三大爷打一下气啊。”
阎埠贵说着指了指边的打气筒。
这个打气筒有些年月了,现在打气越来越费劲。
要想给自行车打满气,起码要小半个钟。
不但费时又费力。
他刚才还想着等大儿子阎解成下班回来再打气呢。
这样受累的活儿,岂是他能做的。
“三大爷您说笑了,咱大院谁不知道你正当壮年哪,您这可是太谦虚了。”
南易真想啐他一脸。
这阎埠贵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一百年都很难出这么一个“人才”啊。
这样的事情都想算计。
还当我是以前那个好说话的南易啊?
“南师傅哪,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么年轻,有的是力气,就帮一下三大爷咋地了?做人嘛,要助人为乐尊老爱幼。”
“是要助人为乐尊老爱幼,但您作为老师,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自己的事自己做。
要不的,这样吧三大爷,您借我自行车骑骑,成不?到时我借的时候保准给您打得满满的。”
“那还是算了吧,这车刚修好呢,得缓缓才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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