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虽然依旧嘴硬、不肯称自己一声父亲。
但他确确实实已经承认了这个家。
而且,他也绝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做个自暴自弃的城二代......
欣慰之余,傅南天忍不住提醒道:“你娘走了,你再惹祸,我揍你可没人能拦着......”
傅红雪:???
好家伙,娘没走时你咋不敢说这话?
略一沉吟,傅红雪默默跳下屋脊、返回庭院。
挥刀,今天四万八千下!
五天过后,看谁收拾谁......
......
五天过去。
十一月廿三,初雪。
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被冰封。
天地覆盖成茫茫一片雪白,连街上行人的眉毛,往往也都被覆盖成有趣的白色。
这是傅南天最不愿意出门的季节。
因为每当这时出门,他的脸上、他的头顶、还有他引以为傲、认为最具男人气息的五缕长髯,都会挂上一层白茫茫的雪花。
看起来非但没有半点威严,反而还显得有些搞笑。
然而今天的傅南天却出门了......
即便要顶着狂风暴雪,即便面孔与雪花交融。
即便他的眉毛、小胡子、长胡子、鬓角胡子都黏上了白茫茫的雪花。
他还是出门了。
一路上小声嘟囔:“这逆子......这逆子......”
沿途行人起初还想向这位敬爱的城主问好,但看到城主愁容满面的脸,就只好悻悻然离去。
傅南天一路走到长乐街,他只穿着很薄的墨绿长衫,外面搭一件米黄斗篷。
足下黑官靴,腰围佩玉水青色大带。
如此单薄,却丝毫不觉得冷。
身体不冷,心冷......
正漫无目的地闲逛,却在路上碰到牛霸。
这糙大汉正带着自己的漂亮老婆逛街。
他老婆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寻常女子,不懂打架,但在针织女红方面颇有造诣。
此外据牛霸所说,精擅房中术......
曾几何时,傅南天总觉得牛霸捡到宝了。
现在回过头来一看,啧,远不如自家老婆!
然后,傅南天就联想到了傅红雪......
嘶......心痛!
“城主!好几天没见了,走啊,嫂子不在,咱老哥俩去花楼吃......酒!”
牛霸隔着老远看到傅南天,欢欢喜喜地挥手打招呼。
然而毕竟老婆在身边,所以到嘴边的话还是一个急刹车、拐回正道。
饶是如此,也遭他夫人在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疼得直咧嘴。
看到牛霸,傅南天眼前顿时一亮。
然而也就在同一时刻,他背后传来了傅红雪的声音。
少年的声音总是有着蓬勃朝气,即便在这肃杀的寒冬里,也充满了青春的感觉。
傅红雪跃跃欲试道:“爹,来啊,切磋啊!”
傅南天:......
他的脑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动,想找个妥当且不丢面子的理由,拒绝傅红雪的合理要求。
毕竟,昨天父子俩已经打过一场......
那场景,记忆犹新。
傅南天正琢磨着,就听牛霸用一种极为兴奋、仿佛看到虐菜机会的激动声音回答:“少城主要找人比武?
那何必劳动城主大驾?俺老牛可以代劳!”
傅南天:嘶......
好!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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