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盛爸爸和小叔回来了。盛爸爸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神是诧异的,他的宝贝女儿,以前多么文静听话啊。
怎么现在,倒像是个小刺猬了?
不过,当只刺猬也没什么不好的。
陆瑟知道盛爸爸和盛家人心里一定觉得奇怪,她嘴巴一瘪,就开始落泪。身为演员,要随时随地能做到三秒钟落泪。
陆瑟一边哭,一边伤心地说:“呜...爸爸,怎么办啊,凌青会不会死啊!凌青他...他真的好坏,辜负我,还骂我...”
见陆瑟哭,盛爸爸和盛爷爷他们这才放了心。
这就对了,他们娇娇,就该是这样的。
有血性,有脾气,但冲动之后又会害怕,这才是盛天娇啊。
只有小叔一脸冷漠的看着陆瑟演戏。
下午,大家都在为年夜饭做准备,小叔在门口挂灯笼,陆瑟要负责给他提灯笼。小叔站得高,垫脚就能把灯笼挂上去。
挂完灯笼,陆瑟就打算进屋去了。
小叔忽然叫住她,“小丫头。”
陆瑟脚步一顿。
被一个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男人喊小丫头,陆瑟是有些不适应的。她回头,望着小叔,问他:“做什么?小叔。”
小叔手伸到胸口,从里面摸出来一个红包。
“给。”
陆瑟盯着那个红包,犹豫了片刻,才接了过来。“谢谢小叔。”想到什么,陆瑟捏着红包,祝福小叔:“祝小叔新的一年,诸事顺遂,平平安安,早日脱单。”
小叔盯着陆瑟的脸,忽然说:“你别这样笑。”
陆瑟一愣。“为什么?”
小叔没说话,直接迈腿进了屋。
没什么,只是那样的笑,太像陆瑟了。
晚上,吃了团年饭,小叔一个人开车出门去派出所值班。
陆瑟看着小叔出门去,她拿起水果刀给橙子剥皮,并问她妈:“小叔叫什么啊?”总是小叔小叔的叫着,陆瑟还真不知道小叔叫什么。
在盛天娇的记忆里,就没有过小叔这个人,每次提到小叔,家里人也都是用‘你小叔’这样的话形容。
苏慧丽说:“叫盛修炀。”
“啊!”陆瑟突然痛呼一声。
苏慧丽惊了一下,低头一看,就看到陆瑟的手指出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苏慧丽赶紧起身去拿医药箱。
陆瑟放下水果刀和橙子,握着出血的刀伤口,心尖忽然一阵抽痛。
盛修炀。
修炀。
每次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陆瑟四肢百骸便都是痛的。
“来,把手给我,我给你止血消毒。”
手指被苏慧丽捏了过去,陆瑟任由盛妈妈给自己处理伤口,整个人脑子乱糟糟的。后半夜的活动,陆瑟没再参加,实在是没有好心情。
第二天早上,陆瑟起床去散步,看到小叔开着车下班回家了。
见到陆瑟,盛修炀停下车盯着她。“你去哪儿?”
陆瑟只是来散步的。
她望着小叔,一想到小叔的名字与那个人一样,陆瑟的眼神就变得悲伤起来。盛修炀凝视着陆瑟,他清楚地捕捉到陆瑟眼神的变化。
她在悲伤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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