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边陲南疆部族则各有信仰,兽神、蛊神、妖神、魔神,各司其主,互不相干。
而这些,也都是强大到一定境界的存在。
所以说,归根结底,人们信奉的不是神明,而是各种强大的力量,毕竟这是个以实力为尊的时代。
即使是前世,神明也不过是臆想的产物,人们茶余饭后精神思想的寄托,说句神为人造也不为过。
但李隐觉得,神格面具确实有着某种力量,而这种力量可以降临到自己身上。
昨夜激活神格面具的兴奋已经过了,在摸不清自己的实力前,低调、隐忍仍是自己的生存法则。
况且自己只是个屠者,老老实实打工上班,也不会有人与自己为恶。
重活一世,早日娶个美娇娘才是正途,打打杀杀应该和自己不沾边。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买了些用于红烧兔头的香料麻椒,发现已是日上三竿。
肚中饥饿,便随意找了家酒楼用餐,刚刚坐下,就听见一声惊恐的惨叫。
天香楼。
花魁名为飘香,许是夜里太过劳累,日上三竿时丫鬟才去叫唤,推开门后却只见一具尸体。
剥了皮的尸体。
一枝淡贮书窗下,人与花心各自香。
书台上桂香依旧,但人却是腥臭冲天,花香难掩恶臭,整间秀房都弥漫着作呕之气。
李隐挤在房外,墙壁上有一幅画卷,娇俏可人的少女追逐蝴蝶,画笔精巧,栩栩如生,落款处写着赠飘香。
而地上横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狰狞可怖,属于印入眼帘后能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的那种。
屠者的日常,便是接触这些血肉模糊的尸首,他早已免疫了尸体的腥臭气味。
围观的食客纷纷小步后退,因此,慢慢的,李隐被挤到了正前方,视野也更为开阔。
也许是职业病,他的关注点在那具女尸身上,且不自觉的就拿自己处理过的尸首,与眼前的尸体做起对比。
内脏与肋骨有些裸露。
应该不是从背部展翅搬剥下,八成是从正面剖开皮肉的。
李隐摇摇头,凶手手法不太行,还得多练练。
但却又有些疑惑,既然不精此道,为何又要这么麻烦。
难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疑惑之际,听到身边食客谈论起京城中出现的几起剥皮案。
原来一个月里,京城中已有八名受害者,眼前的飘香就是第八个。
第一个被剥皮的是立了贞节牌坊的王寡妇。
寡妇独居,既不独,也不寡,反而门前车马如龙,皆是精壮的年轻汉子。
第二个则是红杏出墙的赵夫人。
正所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但赵夫人不比王寡妇的胸襟宽广,唯独钟爱一人,但那人却不是自己的夫君。
“......”
看来凶手是憎恶女子放荡不羁。
李隐觉得凶手此次选错了目标,前两个还说得过去,但飘香花魁职业使然。
大概.....也许......可能与自己一样,不好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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