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上工,麦克的病自然有医生去处理,你们现在马上去工作。”等医生将麦克转走之后,看守对着还挤在一团的战俘吼着。“都看着做什么,不管麦克是生是死,都不法改变你们要干活的结果,都给我去干法。”
看守的话并不是好听,但这也是事实,至少在这个时候,约姆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因为麦克的病,他们已经错过了早餐,难道在饿着肚子干一上午的活吗?已经经历了两年的战俘生活,约姆并没有太关于麦克的事情,反而肚子在很诚实的告诉自己,要饿肚子了。
约姆一行人,当然是错过了早饭的时间,看守们也不会特意为他们留饭。所以他们也只能饿着肚子,只能将自己手里的活计做完,不过还好的是,今天他们轮班,只负责矿洞上面的工作,不用下矿去做苦力。
“第一组,下矿!”位于河内郊外的一个煤矿,看守们正将一个又一个负责井下工作的战俘送下矿洞。这里生产的煤,将会通过才修建没有多久的铁路,一向运往河内的另外一座钢厂。在那里与从地下开采出来的铁矿,用于生产钢铁,然后再经过海运,运往不同的地方。
不过因为这里的条件有限,所生产的钢铁,并不能达到军用的标准,所以这些生产的钢铁,大部分是民用船厂的用料。不过这里的钢铁,也并不是只生产给民用企业使用,一些要求不高的这工企业,也会从这里进货。
当安南当地人与这些战俘的努力之下,安南的钢铁产量,已经达到了黄埔总产量的2成。虽然并不是直接用于军用钢材的生产,但也可以解放了海南钢铁厂的压力,让其可以专注的生产军用钢材。
占着黄埔2成产量的,可不是只有钢铁的产量,还有最重要的稻米的产量。产量最高,可种季数最高的占城稻,其实就是在安南地区。只是历代的王朝,都当做是一个笑话来看,并没有重视,所以这个事实,也只有安南人知道而已。而直到黄埔占领安南地区之后,这种产量高,成熟期短的占城稻米,就飞快的替代了两广地区的原有稻种,成为了黄埔最重要的粮食产出。
粮食的产量,是黄埔的重中之重,所以黄埔在安南地区,在这种不怎么大的地方,直接安放了两个警备师。而且在这两个警备师的基础上,还组建了一支当地人的防卫队,用于日常的治安战。事实上,在法国与黄埔停战之后,安南的前线其实并没有结束战争,反而在双方的扶持之下,安南人自己倒是打得非常的激烈。不过因为双方的武器都有限得很,所以就算规模再大,也像是在玩一样。
阮明远的安南自由军,在黄埔的支持下,已经有了一些正规军的样子。但也仅仅是这样而已,想在达到黄埔军队的战斗力,那每名士兵的政治是要先过关的。虽然阮明远的安南自由军,也是装备了1式bn,但手里的子弹却是十分的有限。所以阮明远真的要做点什么,在离开了黄埔的补给之后,那就只能拿着1式bn当成是烧火棍来使用。
不过直到现在,阮明远做得还是不错的,不仅仅挡做了法国伪军的进攻,还为矿上提供了大量的人力。如果不是考虑到河内的重要性,黄埔甚至有种想把河内交给阮明远的念头。但这个想法才上报的时候,就被张睿直接给批了一个否,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不让阮明远接手河内,但本着少爷的话都是对着,所以阮明远也只能带着手里的几千号人,做为了黄埔的附属军队。要想真正的自立,至少在黄埔的军队没有撤出安南之前,这个念头还是不要有。
“阮先生,只要你答应反正,你将成为安南的最高统治者。”在打不赢,也没有实力打的时候,法国选择了成本最低的一种办法,那就是对阮明远进行策反。“说得不好听的,你现在看似手里的几千号人,但实际上,你就是黄埔的一条狗而已,一条看门狗而已。”
阮明远脸色一黑,这话是在告诉自己,跟着你们干,不也一样是一条狗吗,而且还是连兵权都没有的狗。”哼,你们法国人有区别吗?”
“阮先生,你别误会,相比于黄埔,我们会给你更多的自由空间,我们只要几个港口,还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权力而已。”负责当说客的法国人,对于阮明远的这一声冷哼,并没有表现怎么在意的模样。因为阮明远说得很对,即便是转向了法国,也同样是一条狗而已。
只是想比于在黄埔被明面上的当成了是狗,法国人给阮明远这个狗,穿上了一件不错的西装,将会变得人模够样。“作为我们的诚意,这是一份关于第三军团的任命书,只要你填上名字,那么这个有着两万兵力,还有大炮的军团,就是你的私人卫队。”
法国人放出来的诱饵,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南安的伪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万人,一下子拿出五分之二的兵力,交给阮明远,这已经足够说明法国人的诚意了。只是这份看似很有诚意的诱饵,实际上却没有任何的诚意,反正法军又不会负责这些人的军饷。
“我考虑一下,送客!”阮明远端起了茶杯,随即让管家将这法国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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