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故意绕个弯子,不给平国盛肯定答复,无非是想增加这件事的难度,让平国盛的朋友欠他一个人情。
“哦,那就拜托你了。”平国盛说。
“俞老师很清高,一般看不上眼的学生,就是拿十根金条,他也不会带。”苏凌故意加码这件事的难度,“你让这位老板耐心等待,我和俞老师关系不错,尽量说服俞老师收下宁老板的儿子。”
平国盛说:“劳你费心,我让宁老板安心等你好消息。”
苏凌在商言商,首先盘算通过这件事,建立起明月楼鸡蛋、活鸡的直销渠道,然后以明月楼的示范效应,把业务扩展到各大饭店、酒楼。
次日,苏凌来到俞立克的办公室,刚好其他老师都不在,俞立克一个人在闷头抽烟。
苏凌敲门进去,向俞立克问好。
“俞老师好,您今天怎么有空坐班?”
俞立克继续闷头抽烟,瞭都不瞭苏凌一眼,“你有啥事啊?”他冷漠问道。
苏凌感觉气氛明显不对劲。
俞立克平时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很少怼人,更不要说给学生甩脸子了。
“俞老师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弟子率徒儿们扁他。”
苏凌有意用玩笑话缓和气氛。
苏凌平时节假日,常拿几张烟票孝敬俞立克。
哥儿们聚餐打牙祭,苏凌也常邀俞立克一起喝两杯,师生关系算是很融洽的。
俞立克苦笑一下,把烟蒂使劲在烟灰缸掐灭。
“唉,一言难尽啊。这次学校职称晋级,又跟我无缘了。”俞立克毫不隐瞒自己的不快,“奶奶的,我招谁惹谁了,总有人给我使绊子。”
俞立克才华泛滥得无以复加,平时恃才傲物,惹得同事、领导遥望其背而抓狂,所以人缘欠佳,每到评定职称时,总有暗流涌动,把他冲到一边。
这已经是俞立克第三次遭遇滑铁卢了。
苏凌安慰道:
“职称这东西,无非就是个驴头一把草,上面人设计出来,专门哄人去卖命拉磨,俞老师这样学富五车之人,难道也在意这个?”
俞立克眼睛顿时有了神,“对呀,我凭什么为驴头草黯然神伤?老子一辈子不以头衔论英雄,如今人到中年,何必为这劳什子自寻烦恼?”他愁眉立展。
苏凌不失时机说:
“俞老师,我一个朋友想考托福,妄想投您门下备考,您给个面子收了吧。”
“你们关系怎么样?”
“很铁啊。”
俞立克问道:“你这朋友干什么的?”
苏凌说:“以前是个厨师,现在做老板了。”
俞立克撇撇嘴,“也是商人啊,原来是你未来的同行,对不起,这样的人坚决不收!”
苏凌大为惊讶。
老先生是气糊涂了吧。
我的同行你不收,与我有仇的人,你才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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