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一个大小伙子和秦淮茹沾染不清,没好处的。
你说你一个厨房的大师傅,一个月37块5,院里两套房。
这么好的条件,什么姑娘找不到啊?
之所以找不到的原因,就是和寡妇接触太多了,别人会有想法的。”
何雨柱继续诉苦,“而且更过分的是,现在这家人开始把我的接济当做理所当然了。
我是食堂的大师傅,每天带点食堂里剩下的好菜打包回来,想自己吃吃,喝喝酒。
结果每次一回来,这秦淮茹就在院门口等着截胡,直接过来就把我饭盒夺走了,说是要给他孩子们补充营养,改善伙食。
不管带几个饭盒,她都全部拿走,一个都不给我留下。
我说您不给我留一个啊?
您猜她怎么说?
她说你又不欠嘴。
您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不欠嘴?我是欠她了吗?”
阎埠贵听了感同身受,气不打一处来。
“这……这简直太过分了这个,秦淮茹简直就是白莲花!
看起来挺善良的,怎么这么自私啊!”
何雨柱继续说道:“你看今天,我做菜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眼前一黑,头有点晕,差点儿摔倒了。
我徒弟马华说啊,我这是身子虚了,得吃点儿东西补补。
我想也是啊,是该补补了,我的好吃的都给秦淮茹他们拿走了,平时能吃花生米就不错了。
今天没什么剩菜,所以我打算自己买点东西补补。
一翻兜,您猜怎么着?我浑身下就两百多块钱。
我一个月37块5工资的大厨,这么些年来浑身下就攒了这两百多块钱。”
阎埠贵一脸难以置信,“你的钱都接济秦淮茹他们了?”
“那可不,当然也我平时也接济我们家聋老太太,但是相比她们家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阎埠贵听了气得都牙痒痒了,仿佛这些事情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一样。
“这也太过分了,傻柱……啊,不,我是说……”他突然脱口说出了“傻柱”两字,怕惹何雨柱不高兴,所以突然有些慌张。
何雨柱一脸淡然地摆摆手,“三大爷,你说的没错,之前我做的那些事儿,的确配得‘傻柱’这两个字。
脑子正常的人会那么做吗?不会啊!傻子才那么做呢,我之前就是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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