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地说道:“许大茂,你信不信,凭我的刀功,可以瞬间将你的衣服割成碎片,但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如果下次在听到你叫我傻柱的话,那我就当场给你来个爆衣,让你光着屁股回家。”
他有着顶级的刀功,不管是做菜雕,还是去皮,都是一流。
而如果他把许大茂当成食材,把他的外衣当做外皮的话。
那他就可以凭借一把菜刀将他的衣服褪去,而不会伤到他一丝一毫。
许大茂看到了何雨柱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咽了咽唾沫。
“我……我信,柱子哥,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傻柱了,你放一百个心。”
他却是震撼到了,不过却是口服心不服,心理暗暗盘算着怎么整何雨柱。
他说道:“那柱子哥,我问你个事儿,刚才是谁撞了我啊,我刚才没看清?”
何雨柱知道棒梗偷酱油是为了吃许大茂的鸡,但是他绝不会为棒梗打掩护。
“是棒梗,他刚才偷偷溜进来,偷了我们后厨的半瓶酱油。”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道。
“是那小子啊!”许大茂一脸阴险的笑容,心想回去得好好和秦寡妇理论理论。
不过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棒梗偷傻柱的东西,傻柱从来都不管的啊。
怎么今天偷他点儿酱油,他反应这么大,还直接告诉了自己。
他眼睛滴溜一转,笑道:“柱子哥,你也真是的,小孩子拿点儿酱油而已,你至于吓唬人家吗?
害得我也被撞了一下,撒了满身的酱油。”
何雨柱义正言辞地说道:“纠正一下,他不是拿东西,而是偷东西。
以前我碍于秦寡妇的面子,不好多说他。
但是我想不能放任他这么下去了,要阻止他做出这种恶劣的行为。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许大茂暗笑,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
秦淮茹她家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小孩儿平时偷偷东西也没人多说什么的。
他猜想,按照傻柱今天的脾气,说不定能够和秦淮茹闹僵。
到时候秦淮茹没了傻柱的接济,一定会走投无路的。
到时候说不定会来求他,那他便可以趁机一亲芳泽了。
秦淮茹这寡妇风韵犹存,他垂涎已久了。
他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叹气道:“哎呀柱子哥,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秦淮茹一家多可怜啊,平时你不也是经常接济他们家吗?
怎么今天为了一瓶酱油斤斤计较呢?”
何雨柱冷笑道:“感情不是偷你们家东西啊,你倒是在这里假装大度。
要是等哪一天你知道了自家东西被偷,估计急的要骂娘了。”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嘿,说实话,我许大茂还真的不在乎那小子偷我家东西。
一个小孩儿嘛,不懂事,家里还穷,难免会嘴馋的。
这事儿院里人都知道,大家也都不说什么。
反倒是你柱子哥,平时看起来挺大方的,原来居然这么小气。”
何雨柱听了暗笑。
行,你的话我记下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圆回来。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让秦淮茹一家和许大茂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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