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了……”元嘉公主将那事情学说了一遍,夜榕听了后。惋惜的叹口气“真的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真的想不到。”
“事情原本是如此。”元嘉公主的泪水都要下来了。“连我也想不到呢。”
“凤无尘的事情,他知道了?”夜榕问。
“不,不知道,我这一次带着他过来,其实是想要让医官看看他的腿脚,至于这凤无尘的事情,我是准备隐瞒的,哥哥,还有你,还有这帝京里大大小小的人,每个人都暂时去隐瞒了他,还请您下令,好吗?”
“难道你果真以为……”夜榕悲凉的叹口气,眼神里有创伤“想要和他做敌人吗?要是有他能帮助为了,攻打郾城的事情事半功倍了。”
“你欣赏他,我是知道的。”萧子焱点头。
“好了,朕这下令,但说起来,萧子惠和凤公子这两人我想要说什么,他们未必会听的……这个只怕……”
“我会给他们说的,哥哥放心好。”元嘉公主道。
“你……真的幸福吗?”看到元嘉公主那满足的微笑,夜榕为元嘉公主捏一把冷汗,究竟元嘉公主是幸福的微笑吗?甜蜜吗?
“自然是幸福,女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会豁出去性命都不要的去维护他的,是会以他为心的,我能和他在一起,已经竭尽全力了,而他呢,到现在,没有离开我,我也应该知足常乐了,毕竟,爱情并非是你伸出手对方会握着你的手,哥哥你说对吗?”
“我们都是为情所困的人,你的话,我……都明白,既然你已经认定了,哥哥站在你这边好。”夜榕深吸一口气,目光里有浓郁感动,元嘉公主看到这里,连连点头。
今日,萧子惠到藏宝楼去,将帝京的堪舆图给找了出来,这堪舆图,是很热闹的,并且已经很古旧了,她在光线不怎么明兰的藏宝楼里,端凝了许久,但却未必能看出个所以然,没奈何,只能暂且抱着那一大卷的东西离开了。
“汗牛充栋啊,这样多的东西,让我却从哪里开始找呢?”抱着那卷轴,萧子惠才发现,沉甸甸的,那卷轴,是很让人不可思议的,而帝京那四通八达的脉络,好像人体内的毛细血管一样,其构造完全不循规蹈矩。
萧子惠有点儿为难。
毕竟,她自认为自己乃是赳赳武夫也,这样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萧子惠来说,实在是太讨厌了。
“凤无尘啊凤无尘,得亏是我找你,要是是别人,给多少银子,我都不屑一顾的,算了,算了,也不说这个了,算我自认倒霉了。”萧子惠自言自语,到客寓去,打开这卷轴去看。
找了许久,但却还是没能找出来个所以然。
萧子惠连连打呵欠,却听宫人进来会汇报说,萧子焱来了,萧子惠从来想不到,在这帝京里,在未央国,自己能遇到萧子焱,听到这消息,萧子惠哪里有不开心的呢。
“啊!”萧子惠的惊喜,是外露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朝着门口去了。“真好,真好,可真好啊,哥哥居然来了,哥哥居然来了,快带着我去看哥哥。”
“是,是。”那门口的太监,其高兴之情,不亚于萧子惠。
两人到外面去,不一会儿,到了钟粹宫,在钟粹宫里,萧子焱作为特别来宾,得到了夜榕的接见,夜榕没有居高临下的意思,相反的是,夜榕摒弃了成见,坐在了萧子焱的旁边。
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萧子焱,“你这一次来,和朕并肩作战有何不可呢?现如今的帝京,却不需要我描述你也是知道的了,我正是用人之际,你也好的是,有了用武之地,却不知道,究竟尊意如何呢?”
萧子焱对萧子睿的仇恨,是真的想要杀了萧子睿,而之前,他尽管是有机会的,但总是以“大局为重”,这么一来,久而久之的,将很多的机会都错过了。
此刻,听夜榕这么一说,他当即想要答应了夜榕,但却也叹息了一声。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夜榕握着酒杯,看向萧子焱。
“我的身体……”萧子焱看向自己的腿,“现在已经残疾了,不良于行,我连走路都……都是奢望,更不要说去帮助你打仗了。”
“王爷莫要妄自菲薄,所谓打仗,低等的打仗用的是武力,真正关于天下的角逐,用的却是脑力呢。”夜榕起身,斟酒一杯,送到了萧子焱的手边,萧子焱握着酒杯,看着凝聚在酒杯里的液体。
“我们会旗开得胜的,毕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夜榕道。
“也好。”萧子焱点头。
萧子焱刚刚喝酒一杯,听到外面有个女孩热烈的哭声,萧子焱当即回眸,看到的是萧子惠,萧子焱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子惠,当看到萧子惠,萧子惠哭的之前还要离开了。
“哥哥,哥哥,哥哥啊。”萧子惠抽抽搭搭的,靠近萧子焱后,用力的抱着萧子焱,萧子焱看向萧子惠,拍一拍萧子惠那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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