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启动好几次,依旧打不着。
白色的车停在路边,彻底罢了工。
这边的马路不像衡京,车来车往的。空荡荡的柏油路上,人烟寥寥。
最后迫于无奈,阮舒狼狈兮兮的给陆星难拨了通电话,结果他工作正忙,只好请别人帮忙过来接一下她。
阮舒立在风中,冻的摇摇晃晃,车子熄了火,车内也不暖和了。
她不停地挪动着双脚,想要让血液流动起来,省得一会儿给冻麻了。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接她的人居然是河绮悦的哥哥,河若温。
他降下半个车窗,礼貌地朝她挥手,声音温润:“你就是阮小姐吧?”
河若温人如其名,温润如玉,戴着眼镜下的面容稍显几分雅痞。
顿时阮舒心生不快,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不冷不热的说:“我是。”
河若温探身推开副驾驶的门,手掌做了请的手势,说:“先上车吧。”
阮舒微微弯腰,坐了进去。
河若温从后座拿起一瓶热水,递给她说:“暖暖手吧,东横这边太冷了。”
阮舒联系完拖车的人,才慢慢地接过微烫的水瓶,她摩挲着上面的商标,缓缓地安静起来。
河若温像是个话很多的人。
一路上,他总是想带动阮舒的情绪,她很低落。
到了剧组,陆星难拍完正休息着。
他和一个小女生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捧着剧本,不像是在对词,他们有说有笑的,看起来聊得非常愉悦。
河绮悦首先注意到她的存在,看到白色帽檐下的容貌,她也不禁为之一愣。
今天阮舒戴了副眼镜框,六边形的眼镜框挡住了她的眼睛形状,露出偏浅色的瞳孔,释放着冷然淡漠的目光。
嬉笑声戛然而止。
穿白色羽绒服的陆星难,微微回头,注视刚刚到来的阮舒。
几个星期不见,他们的关系似乎远了很多,陌生的感觉顿时攀升。
剧组休息室内,陆星难脱下羽绒服,露出墨绿色的毛衣。
阮舒静静地坐在一边,也无话可说。
此时的她是有些委屈在身上的。
陆星难接了杯热水,塞进她手中。
“今天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陆星难微微道,脸上没有情绪。
阮舒攥紧水杯,眼底的泪意纷纷上涌,她压平声音说:“我是影响到你的工作了吗?”
陆星难不理解她怎么这么问,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脸蛋,用力向上抬起,眼眸瞧见她眼底闪烁的泪花,眸光顷刻暗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他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就能跟导演请假去接你了。”
阮舒频繁的眨眼睛,想把泪水憋回去。
奈何他越温柔,她越忍不住。
最后,她只好把这几天在网上听到的消息,老实巴交的说给他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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