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听了高攀的话后,觉得有些残忍,可高攀却觉得,这还只是表面的功夫,真正的倾轧,可是连骨头都不会剩的。
只见高攀满脸肃然地说道:
“殿下,值此大虞百年之变局时,新政才是历史的最终选择,也是百姓们所期待的选择…”
“正所谓民心所向,向之所往,历史之车轮滚滚而来,谁要是反对新政,必将被这个时代所抛弃,必然会落得凄惨无比的下场!”
潞王听了这话后,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实在是高攀说的太过于严重了,严重到让潞王都觉得有些不可信。
还是高攀再次提醒时,潞王这才回过神来,轻叹道:
“希望你说的都对……不过,恭王叔如果想再来一次密谋宫变,本王觉得,是不大可能了。”
高攀听了这话后,明白潞王说的什么意思,如今的天丰皇帝已经御极十六年,帝位稳固。
若是想在此时再来次宫变,恐怕也只是十六年一样的结果,不过,高攀还是微微有些担忧。
而且,他并不希望恭亲王可以上位,他还要给这一世的父母报仇,如果恭亲王上位,那他想报仇就变得十分之难了。
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彻底让恭亲王去见阎王是最好不过的,高攀心里,也早早地在做着打算了。
随即,高攀和潞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高攀这才告辞离开。
潞王则换了一身服饰,让人备轿,去皇宫求见天丰皇帝去了。
……
……
“…小姐,就是这样,田宓香被公子派人送去承天府衙,等待府尹大人的审讯。”
在沈记明镜铺内,沈槿婳正听着高震的通禀。
蒋冲被天丰皇帝惩罚后,内务府也跟着被牵连了,沈记明镜铺也算是在权贵圈里,再次出了名。
这次过后,便再也没人敢打沈家镜子生意的主意了,故此,沈记明镜铺再次重新开张。
因为婚期将至,沈槿婳也不好再抛头露面,便将沈家的所有家业再次都托付到了沈杰礼手上。
沈槿婳害怕沈杰礼会出什么乱子,偶然也会来帮着查看查看。
今日沈槿婳一来,倒是也让高震将高攀的信送来了这里,还给沈槿婳带来了有关高攀和田宓香之间的消息。
这让沈槿婳听后,俏脸大变,忍不住站起身来说道: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货!竟然还敢去威胁攀郎。”
高震闻言,跟着附和道:
“小姐,您骂得没错,那田宓香根本就是一个荡妇,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想委身公子,让公子替她家开脱呢,真是可笑…”
沈槿婳俏脸跟着微微一红,又轻声说道:
“正好我哥哥的合离书也写好了,等会我让他拿给你,一并交给那承天府尹,田宓香和咱们沈家再无关系!”
高震闻言,自然不会拒绝,见自己的事情说完,便恭敬回避了。
此前高攀是手中无人,不得不让沈槿婳来接手京城部的情报所。
眼下高攀回来了,除非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沈槿婳接见外,其他的时候,高震自然不得再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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