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等人出的那客栈来,一见师古镇的百姓远远的围了一大片,估计是被这边打斗的声响吸引过来的。
众人走出了客栈,周边围观的乡亲们呼啦一下又退开了些,生怕再有打斗伤了自己,唐颂尧吩咐下人赶紧将围观的百姓们遣散开去。
白桓出了客栈,又想了想那穆先生说的话,忧心忡忡,想不通他说的到底是有何深意,那日在那驿站前,穆先生对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叫他别再回去,很快便不会再有什么青城派了,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全真龙门一脉掳走婴儿炼丹一事,怎的二哥一去便出了这事?白桓想到这里脑门儿直疼,心里总觉得不能让这一群人就这样上了青城山。
打定了主意,便对三位师兄说道:“哥几个,我同唐掌门,及这位穆先生,一起回成都府去。你们先回山吧。”
余杨一听这话,急道:“你这是糊涂了?他们摆明了冤你,你岂能跟着他们过去?”
白桓对那穆先生和唐颂尧说:“二位稍待片刻,我与几位师哥交谈几句。”
穆先生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请便,唐青竹听了这话也诧异不已,跑过去想对白桓说些什么,刚跑了几步就被唐颂尧喝住了,白桓见状,笑着对唐青竹点了点头。唐青竹见他这样,心中担忧顿时减轻不少,走到唐颂尧身边去了。
唐南书见状笑嘻嘻的说:“妹妹放心,姓白这小子只要能证明自己清白,哥哥就认了这个妹夫,定当护住他周全!”
唐青竹见他又开始胡诌,便想回嘴顶他,但见白桓现在要跟他们回成都府,心中满是忐忑不安,没心思理他,只狠狠的瞪上他一眼。
白桓将三位师哥拉到边上说道:“我要去亲眼见见林氏,看看她为何如此说,而且我的扇子明明在雾隐山居,怎的到了她手中?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不去搞清楚,我心里无法安宁,况且石老板及其它村民的家人孩子下落,都还不明,说不定去了成都府,一切还有有水落石出的机会。”
余杨又道:“即是如此,那我们便与你同去。”
白桓摆了摆手,说道:“青城派正是用人之际,你和二哥伤病才育,不能与我同去冒险,还是和老大一起,回青城山准备,我就怕这些栽赃陷害不是只冲我们两个人来的,而是整个青城派,若是这会我们四个都困在成都府,反而削弱了青城派的抵御能力,所以我说让你们三个都回去。我这边有唐门的朋友在,没问题。”
余杨道:“只怕唐门那边,只有唐小姐才站在我们这边。”
暮云子道:“那么我与老四去往成都府走一趟,老三,你和老大便回青城山。”
余杨又待说什么,初云子摇摇手说道:“行了都别争了,我都明白。”他转头对暮云子和余杨说:“你们两回去,都是有伤在身的人。”他拍拍暮云子的肩膀,又道:“老二,你肩膀的伤怎么样?”
暮云子笑了笑,耸了耸肩膀,答道:“早不碍事了,幸得老四带了肌复散在身上,不然还真好不了那么快了。”
初云子又拍了拍余杨,说道:“老三,你呢?”、
余杨答道:“老大你放心,多亏了唐门的大小姐给我驱毒,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师父的配剑,让这苍星刀给砍断了。”
初云子点点头道:“你这两个娃儿,以前总是嫌我督促你们练功,这下子知道厉害了?你就与老二两人速速回山。禀报师父和大师伯。叫他们做好防范准备。我与老四和他们往成都府走一遭,看看是什么情况。”
暮云子和余杨听大师哥如此说,心中一宽。有大师哥在路上陪同,就算唐门现在情况不定,打不过还是跑得掉。于是二人就与白桓和初云子告别。
初云子摆摆手道:“快走吧,路上一定小心注意,免得又中贼人奸计,被栽赃陷害。”
最后这句话说得特别大声,是有意说与那穆先生一干人等听得,那穆先生听了也是讪讪的笑笑,并没有说话。
白桓对暮云子和余杨说道:“二位师哥到了山上帮我跟大师伯说些多谢了,那日若不是他,我这条小命怕是已经交代了。”
初云子听了白桓这话愣了愣,说道:“大师伯怎地会救到你的?你亲眼见到了是大师伯?”
白桓听了他这么说也是奇怪不已,回答道:“并没有亲眼见到,只是当时着了那裴氏兄弟徒儿的道,晕了过去,醒转后见到了大师伯留的字条,说师父和你们都平安无事,让我醒后尽快赶往青城派汇合。”
初云子听了这话大惊失色,说道:“师父也没上得青城山来啊!我一个月之前到了青城山准备弟子们的一年一度的武考,大师伯并未离开山门半步。而且师父他也迟迟未到,直至昨天半夜,我收到一封字条。”初云子从袖子中拿出来,给他们三人看。
白桓看到第一句就大吃一惊,只见上面写着:“雾隐门危在旦夕,速速前往石鼓镇救你几名兄弟于水火,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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