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宛城城墙,聚集了宛城的一众文武,张绣独领其中,手中捏着虎符,眉头紧皱着。
“叔父,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那个被张绣称之为叔父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三国有名的银发毒士,贾诩!
贾诩自从投了张绣之后,连连向张绣献计,使得张绣地盘扩大,占据宛城,这才有了如今的势力,敢于联合刘表向曹操挑战。
周旋在这么一个四战之地,仍然能够壮大自己。
贾诩的计谋,每次都是算无遗漏。
张绣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来自于眼前的谋士贾诩。
所以从那时起,便对贾诩持之以“子孙礼”。
张绣称贾诩,为叔父。
平常和贾诩说话,都格外谦卑恭敬。
“不是!”那贾诩神情自若,目光一直看向远方,道:
“只能说这是最好的路。”
“曹司空举三万兵马前来,我们宛城只有六千西凉旧部,实力对比过于悬殊!与曹操一战,太过愚蠢!”
“唯有一面投降,一面请荆州刘表,施以援手!”
“若是曹公只是意在宛城的话,你投降不出两个月,即可相安无事。”
贾诩一番淡淡的分析,好像成竹在胸,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张绣听到贾诩的一番分析,点了点头,随后又问:
“那曹操会纳降吗?”
贾诩低头一笑,道:
“主公就放心吧。”
“此时的曹操兵力不多。淮南袁术、徐州吕布、河北袁绍、西凉马腾韩遂、关西李傕、荆州刘表,都是他的肘腋之疾。”
“曹操经不起大的战争。所以他没有别的选择!”
“肯定会纳降的。”
贾诩的目光,十分精到。
似乎比曹操自己,更加了解曹操。
对于曹操周边的形式,贾诩已经了如指掌,这才会出此计策。
“主公只需记住我的话,降汉而不降操,即可!”
“叔父一直说降汉而不降操,曹操迎奉天子在许都,而自己又是当朝司空。降汉和降操,又有什么区别?”
张绣有些蒙住了。
只听到这几天贾诩一直在跟他灌输这个思想,让他只可降汉,不可降操。
但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不是一回事吗?
曹操手握天子,自己掌管了朝廷的兵马。
他甚至要当天子,只需要将刘协推下来就可。
降汉和降操,那不是一个故事吗?
“这里面的意思,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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