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阿延正坐在闲云居门口警戒,早上起的有些早,阿延一边打瞌睡一边望着四周。
“小家伙,回屋睡吧,堂主这个时候还没起呢。”
一边的男子叼着一根草棍,在阿延身边坐下。
“我不。”阿延摇摇头,“是堂主救了我一命,我一定回报她!”
“你懂什么是回报吗?”男子笑了一声,揉了揉阿延的头。
不远处传来马的嘶鸣,二人抬头,是一匹马奔跑而来,背上似乎驮着一个人。
“快去叫堂主!”
阿延一下子就精神了,直接从台子上跳下去,冲出了城门。
制服了那匹烈马之后,阿延想从马背上扯下那个人,可无奈那人被绑的紧紧的,扯了半天没有效果后,阿延索性从怀里摸出匕首,就在匕首凑近男子的时候,他醒了——
“你……要做什么?”
阿延愣了一下,看着那人清秀得脸,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救你啊?”
“你……”
估计那人以为阿延要刺杀他,眉头一紧随即吐出一口血,又昏了。
阿延一耸肩,开始割绳子。
等到宋景过来的时候,阿延已经把人送到了偏房叫了大夫。
看了一眼床上气若游丝的人,宋景思索了半天觉得自己的确没见过他,不过看这一身喜服,他难道是——
那个结婚的新郎官!
宋景吃了一惊,昨天才被劫走,怎么今日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赶紧送走!”宋景急忙摆摆手,“要是让他家人发现了就真的以为是咱们劫的人!”
阿延“哦”了一声,随即就要把人扶起来。
此时一人急匆匆的跑进来:
“堂主不好了,纪家来要人了!”
纪家?
他是纪行川!
“从后门带走。”宋景摆摆手,带着一行人从前门走了。
纪家和布料商元家都带了人,一副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样子。
宋景一出门就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挡在门前。
“今儿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宋景从来不是好惹的,连门都不出,靠着城门一笑,“怎么,儿子丢了找到我酒坊来了,那不成你那儿子不要新媳妇要我这个山匪?”
这话一语双关。
昨天那个老妈子上前,拿着她的那个鞭子指着宋景:“宋景,你最好把我们姑爷交出来!”
看见她手中的鞭子,再想起昨日阿延被打,宋景气不打一出来,趁着她甩鞭的空挡徒手抓住了鞭尾,狠狠一扯抓住那人的胳膊往后一拧,“咔吧”一声响过后,老妈子的胳膊就软绵绵的搭在身体一侧,随即她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起来。
“小景,”纪老爷往地上钝了钝拐杖,换了一副恳求的样子,“我家就这一个儿子,看在你爹和我们交好的份上,把他还给我们吧?”
“交好?”宋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换上一副纯真的笑脸,伸出手,“那我爹当年做官十几年的俸禄纪伯伯是不是该还给我?”
宋河是一个清官,但是到底家里经过商,家底殷实,但当年宋河去世了之后,仗着宋家没有男子,纪家吞了宋家所有财产,宋景算是命大,被闲云居的人收养,活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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