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我连床都没敢上,只是在地上坐着。”小溪娘搂着小溪说道。
“我也是,那屋里的东西干净又精致,不过我坐了坐那椅子,还好就是高了些。比小板凳舒服多了。”
宝儿娘搂着快睡着宝儿说道。
张大力早就乏了,但是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他儿子早就舒服的躺床上睡觉了。
要他说,就是现在躺在地上睡,他也睡得着。
张家儿媳听着两人的话:原来不止她一人没有敢动啊!
她下午除了轻轻的开了开柜门看了看,啥也没干。
茅房都没敢去。
“行了别说了,我们回家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去看看需要我们干什么活?”
张长寿,在月光的照耀下平稳的走了出去,一看就是摸黑惯了的,也没怎么磕绊。
张大力看着走掉的人,他关好房门躺在床上:以他的了解,肯定大家是去睡地上了!
安静洗漱完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也不知道,她走了以后,冀州城外怎么样了?
还有她这空落落的村子该如何住满村民呢?
…………
冀州城外。
灾民安定,篝火通亮。
左靖与曾毅同几个心腹在一处篝火旁悄声的商议着什么。
细听之下,原来是在说昨夜的事。
曾毅,“将军,昨夜就没有从那几人中看出什么端倪?
我估计他们这是起了内乱,有人想要陷害徐家。”
左靖笔直的端坐在,“昨夜我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如今大帐的粮食又什么算呢?
还有,我们竟然谁都没有发现粮车运来?
查问一圈竟然无一人看见。那这人的实力岂不是可以手眼通天,比之徐家都强上百倍?”
若真是这样,他一定要找到她,这人对他可是大有用处!
看她此举,应该也是一个心怀天下之人,与其它商贾不同。
曾毅,“将军不妨在等等,若是这人有心投诚,怕是还会有其它动作。
如今我们与城内就是一场拉锯战,有了昨夜将军的那一击,他们一定在小心观望、互相猜忌。
准备望风而动。”
而这风就是圣旨!陛下旨意一到,相信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左靖也是如此想得,点头同意。
接下来几人商量了一下灾后重建的问题,就各自散去。
曾毅看着左靖说道,“将军,今天下午你可看到安姑娘?”
左靖挑眉,“她没有在与军医一起,给人诊病吗?”
那一帐子的粮食都够他想得,他哪会想到她?
可能是去帮军医忙了,那是个闲不住的!
曾毅摇头,“中午时,我看到她在外转悠着。
问她做什么?
她说:在找粮食!
后来我去忙其它,就再没见过她。
将军也没见过她?”
“没有。”左靖:没有与军医在一起,那可能是走了吧!想到那女子的身体状况,多半是去求医了。
愿她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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