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异能恢复得怎么样了?能不能弄出一根骨鞭来?”江珹快速走到舟漪澜身边问道。
“恐怕不能。”刚刚异能消耗实在太大,她到现在也不过才恢复了一丁点儿。
江珹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废墟中的白色骨刀,“那够不够把骨刀变成骨鞭?”
舟漪澜也看到了之前被罗威纳犬扔掉的骨刀,这会竟然落在了不远处的废墟中。
“能!”舟漪澜肯定的说道,变化形状消耗不到太多的异能。
得了舟漪澜的答复,江珹起身又向废墟中奔了过去,而废墟的不远处就是还在发怒的罗威纳犬。
舟漪澜看着江珹挺直的背影跃下小楼的那一刻,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蚂蚱,江珹应该是有男主光环的吧?”
“你在担心他?”
“我能不担心吗?他死了我也活不了。”舟漪澜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之前干嘛还把罗威纳犬引过去?”
“那我也没有想到这玩意儿还能究极进化啊。”
一人一系统在水塔上没说道几句话,江珹就已经奔到了骨刀旁边,可就在他拿到骨刀的同时,终于发现江珹的罗威纳犬疯狂的冲了过来。
一路蛮力的横冲直撞,路上的建筑车辆全部被撞飞或者踩碎,扬起阵阵尘土,庞大的身躯冲过来的那一刹那,江珹带着骨刀直接反着向罗威纳犬奔了过去,然后从它身下完美的躲过了罗威纳犬的攻击,但是还是被巨大的狗爪拍飞了出去。
落地的一瞬间,江珹立马弹射起来,转身又向舟漪澜的方向跑去。
舟漪澜早早的站在水塔边缘的栏杆处,大声冲江珹喊道:“这里江珹。”
江珹奋力奔跑着,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强风,他当机立断直接把骨刀奋力向舟漪澜扔过去,然后翻身跃过一处残缺的建筑,刚落地,罗威纳犬巨大的狗头就咬在了江珹之前站着的地方,顿时咬了一嘴的水泥碎石。
罗威纳犬双目都被江珹的雷电击中,焦黑的眼眶狰狞可怖,猩红的舌头不停的扫过狗鼻子,狂躁的四处打探着江珹的位置。
江珹背靠在一堵矮墙背后,喘着粗气把血流不止的大腿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是刚刚躲避时被水泥中的钢筋划破的,浓郁的血腥味儿一下子就暴露江珹藏身的位置。
“江珹,接着!”舟漪澜大喊一声,把骨鞭向江珹抛了过来。
江珹就在小楼的下方,手一握住骨鞭的瞬间就被舟漪澜提了上去,而罗威纳犬的血盆大口也随之而来。
舟漪澜现在残余的能量提起江珹都有些费力,眼看着江珹就要落入狗嘴,她吓得大叫一声:“小心!”
江珹单手吊在骨鞭上,另一只手运起雷电,冲着雷威纳犬大张的嘴巴就是狠狠一击,狂怒中的罗威纳犬没有平时的敏锐,直接被江珹击中了柔软的口腔。
“嗬嗬···嗷喵···!”罗威纳犬痛得直接用头胡乱的撞墙,小楼被撞的又塌了一边,只剩舟漪澜站着的那面墙还顽强的坚持着了,不过也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窜起来的火苗给吞灭了。
江珹击中狗嘴后,暂时脱离了危机,他抓住骨鞭荡在空中冲着舟漪澜大声说道:“坚持住,我把它引过去。”
舟漪澜明白江珹的意思,她用脚死死的把骨鞭蹬踩栏杆上,双手紧紧的拉住,为了防止异能消耗完了拉不住江珹,她还把骨鞭在手腕上缠了一圈,这样即使拉不住,她自身的体重也可以坚持一会。
江珹说完之后便又向罗威纳犬荡了过去,仿佛根本不怕舟漪澜会拉不住自己。
江珹险险的从罗威纳犬的鼻子擦过,罗威纳犬现在一嗅到江珹的气味便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
看着疯狂扑过来的罗威纳犬江珹直接向小楼后面的火海荡了过去,罗威纳犬感受到了炙热的温度,本能的有些迟疑。
江珹见状双脚在墙上一蹬,又荡了回来,冲着罗威纳犬的眼睛又扔了一个雷球过去,这下罗威纳犬彻底陷入了疯狂,它嗅着江珹的气味直接就扑了过去。
江珹拉着骨鞭没有丝毫犹豫的跳进了火海里,罗威纳犬也疯狂的扑了进去,厚重的皮毛瞬间就被点燃,火苗以不可阻挡之势立马席卷了它的全身,罗威纳犬哀嚎着在火海翻滚。
巨大的身躯把周围的房子全部撞到,房屋倒塌扬起的尘土,罗威纳犬皮毛燃烧起的浓烟席卷了整个天空。
巨大的怪物在火海里挣扎,周围房屋倒塌成一片废墟,极目望去,如同人间炼狱。
······
舟漪澜死死的咬住下唇,异能已经消耗完,她完全是凭自身的体重抵在栏杆上才拉得住骨鞭,缠在手腕上的骨鞭已经勒出了深深的血痕,但是这也证明至少骨鞭另一头的江珹还在。
从江珹荡进去火海,在到罗威纳犬扑进去开始挣扎也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可就是这几秒的时间舟漪澜却感觉过了好久。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伸进火海里的骨鞭,但浓烟让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可是江珹始终没有出来。
“江珹?江珹?”舟漪澜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背过身把骨鞭勒在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拉,她想就算是一具尸体,她也要把他拉上来。
于是等江珹爬上水塔看见的就是舟漪澜低头躬腰誓死要把另一头的“自己”给拉上来的模样。
“喂!你不会以为我还吊在下面吧?”
舟漪澜猛的听见江珹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她惊愕地抬起头,就看见江珹懒懒的靠在水塔边,一副吊儿郎当看笑话的样子。
这一瞬间的怒火让舟漪澜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几步跨过去对着江珹就是一阵猛踢,一边踢还一边大声吼道:“好玩吧?啊?这样是不是很好玩?”
这个混蛋,她差点就以为自己也要享年22了。
江珹被舟漪澜吼得一脸的懵,舟漪澜这样子他都要以为他们是不是什么生死相随的恋爱关系了。
“哎······腿上有伤,脚下留情。”江珹躲闪着求饶。
舟漪澜这才看见江珹的右腿小腿上上绑了一条布带子,红色的鲜血已经浸染透了。
“这点伤算什么?你没有英勇就义都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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