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能得到一条米尼弹生产线……
见时间还早,朱由栩命人取来钢枪,又开始练习《常胜枪法》。
别看他只练习了几日,但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股杀伐之气,就如同在枪法一道浸淫了数十年一般。
不远处当值的侍卫见之,无不侧目惊叹。
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这绝非花架子,是真正的杀敌之术!
养尊处优的永王殿下竟有这样的身手,着实让人震惊!
……
京师,紫禁城,乾清宫。
年少的崇祯放下处理不完的奏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中烦躁不已。
做了几个月的皇帝,他终于知道管理一个国家有多么不易。
其他问题也就罢了,最让他头疼的是朝堂的财政似乎有些入不敷出。
不对,不是有些,是相差甚巨!
大明这么大,官员俸禄、边军粮饷、宗亲岁禄、水利建设等等,都要花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哪怕只满足各个衙门最低的需求,朝廷的财政都将面临不小的亏空!
若是再遇天灾人祸,简直要命!
可偏偏,这些年洪涝旱灾又特别多,就连黄河决堤都成了家常便饭,每隔两三年必有一次,有时甚至连年决口!
这让本就不富裕的朝廷雪加霜。
今年也是一个灾年,陕西大旱,粮食绝收。由于地方官府不顾饥民死活仍然催逼税赋,以致大批农民举事,就连澄城知县张斗耀都死在了乱民手中……
甩去这些烦心事,崇祯转头看向身旁的曹化淳,忽然问道:“曹伴伴,六哥儿近来可还安分?”
他是明光宗朱常洛第五子,朱由栩是第六子,他口中的六哥儿自然就是朱由栩。
说起来,朱常洛生的儿子也不少,足有七个,然而历史活到成年的却只有天启帝朱由校和崇祯帝朱由检。
“回陛下,永王已遵从旨意,关掉了那些作坊和商铺,只是……这些时日也不知他在鼓捣什么,抽调了五百护卫单独安营,管制严格,探听不到里面的消息。”
崇祯摇了摇头,“不过五百护卫,无需在意。”
曹化淳继续说道:“陛下,奴婢还听说了一事,永王自关闭作坊以后,便日日在府中舞枪弄棒,习练战场厮杀之术……”
“这六哥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堂堂藩王如武夫一般,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有这工夫,不如多研读几本儒学经意和兵法韬略。罢了罢了,随他吧。”
大明同样重文轻武,尤其是土木堡之变后,武将的地位一落千丈。
到如今,四品武官见七品知县行礼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因此,武夫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是会被士林鄙视的。
若学习的是兵法韬略还好一些,可堂堂藩王竟然如丘八一般习练战场厮杀之术,实在跌份!
崇祯甚至猜测,朱由栩这样做是不是想自污名声,好让朝廷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是服软了吗?
一时间,崇祯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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