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能挽狂澜于既倒…除东君外,还有何人。(1 / 1)宁宁签不了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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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需要国家?这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国家代表着文明的标志!人类永远无法独自生活,家庭,血亲,社会,朋友等构成了我们生存的环境,个体与他人间矛与盾不可避免,氏族间,城邦间的斗争在所难免......我们之所以存活于天地间,从来都不是老天爷的怜悯,而是我们懂的劳动,合作,在面对天灾人祸时万众一心......。

如果没有国家,人类文明的进步将受到阻拦,唯有集思广益,博采众议,发动上千万人上亿人,社会文明才会快速进步,国家是我们心灵的寄托,国家是人民公平处理矛盾的青天大老爷,国家是我们传承薪火的有力保证......。

十方天地间,莫贵于人,而唯有一个公平、民主、具有凝聚力的国家才能保证人民的幸福生活,生命是美好的,高贵的,任何人也没有权利肆意剥削生命的完整性,唯有国家,才能强有力的保证每个人的生命自由合法性!—许承东

......。

观山城四面环山傍水,为苍蓝域不可多数的大城。

观山城西南方,山水怡人,那是一个巨大的宅院,在苍色的山崖脚下,潺潺溪水旁。

宅院内一片竹林,穿栋过廊,正厅中,穿着锦衣丽服的人们端坐身子,侧耳静听,为首的是一名年老的教书先生,姓朱,老先生腰杆挺得笔直,颤颤巍巍的拿着一张宣纸,无比专注,仿佛在朝圣般声情并茂的读着:

“如果没有国家,人类文明的进步将受到阻拦,唯有集思广益,博采众议,发动上千万人上亿人,社会文明才会快速进步,国家是我们心灵的寄托,国家是人民公平处理矛盾的青天大老爷,国家是我们传承薪火的有力保证......。”

一张宣纸只有寥寥几字,朱老很快就朗诵完毕,他激动不已,老脸通红,小心翼翼的将宣纸贴胸收起。

国家,对于在场的有志之士并不陌生,他们的祖先们都曾渴望过,都曾口口相传,将家与国,国与家的概念传了下来。

“好!说得好!”

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穿着紫色锦服,环视了在坐的近二十人道:“诸君,我们都曾见识过真实的天地,因为某种原因,导致我们不得不向他们低头!可这只是暂时的!

三十年来,我们不断麻痹自己,但我们还要麻痹到什么时候!”

紫衣男子捶胸顿足,一番唏嘘后道:“如果我们继续沉默,那我们的子孙,我们的后人,他们将无法逃离这片囚笼,此时此景,就像东君说的那样,我们必须革命!变革天命!革命的火种已经种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呀!可革命需要鲜血的洗礼,我王胖子不才,但也愿加入到正义的朝阳下,追随东君,最多不过舍去区区两百斤骨肉而已!诸君以为何?”

“哼,王胖子你看不起谁!我相信今天能坐到朱先生屋里的,那一个不是正义思想的信仰者,那些自以为不凡的修炼者,将我们如同牲畜一般圈养,然!幸得东君出世,怜我世人,我相信熊熊圣火,终究会照耀世间!”

“哈哈哈,快剑江明,亏你还在剑阁做过外门弟子,就凭你这思想,莫说要见东君,我看你连正义思想都没悟到!”王胖子洋洋得意,看着江明自喜道:“东君曾说过,莫要将他神话,他只是一名革命先驱者,为世间带来光明的希望,只有人民,才有资格当家做主!”

朱老捋着胡子微微一笑,今天这场会议是他召集的,自从半年前他偶然读到东君的大作,一颗年老的心再次青春。

朱老挥了挥手,场下的人立刻停止讨论安静下来,只见他双目有神,口齿清楚的吐到:

“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者,除东君外,还有何人?自从半年前我们接触到正义那一刻,到如今,我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这还不够!我们需要传播正义,就像东君说的那样,我们要发动群众的力量!”

一名端坐的年轻人闻言起身,朝朱老行了个礼道:“如何发动群众?如果暴露了东君怎么办?”

王胖子再次起身:“据说东君不过舞匀之年,我们必须要保证东君的安全!东君是我等凡域的希望,我不同意现在传播正义,除非东君身旁有人护道!”

朱老笑了笑,道:“就你事多,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准备吗?”

在场众人闻言,双目炯炯有神,王胖子略带紧张的问道:“莫非朱老见过东君?”

朱老惋惜的摇了摇头“见是没见过,但我的至交好友,曾经一起走出凡域的霸刀孙忠,已经追随于东君身侧,誓死保护东君。”

江明若有所思道:“霸刀孙忠!啧,了不起!难怪朱老总有东君的第一手消息,原来如此!不知朱老,东君何时才能到咱们观山城。”

众人都抬起头,希望在朱老口中听到切确的好消息。

朱老再次摇摇头道:“我已经老了呀,时间不多了,我们能所做的不过是帮助数人,救助数人,可东君,要医治的是世间,天地。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能见到东君,但还不是现在。”

“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了在苍蓝凡域各大城市传播正义思想,但在传播的同时,一定要严厉把控人员,绝不能让他们的走狗知晓东君的消息......。”

......。

一条小河,从西流向东,三川城古道上,古道边的川岩江,穿石透壑,奔流不息。

一名俊俏的少年穿着白衫,骑在马上,一名穿着补丁的青衣老者在前方牵着老马,老者背上背着一把刀,刀宽三寸,长近五尺。

许承东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头发,懒散的道:“忠伯,你到底是不是修炼者呀。”

老者牵着马缰,回头裂开嘴巴,露出两颗黄牙笑了笑:“少爷,老朽儿就是个砍柴的山里人,再说少爷你生的如此不凡,不应该学刀。”

许承东失望的看了看天空,他觉得他被老道骗呢,离家半年了,他的师傅呢?

这半年里,他从育山镇出发,一路向东,见识了人性的黑暗,因为城邦小镇各自为营,人们普遍没有道德观,生产方式落后无比。

有的地方,相隔不过百里,竟有数种不同的规矩,矛盾比比皆是,落草为寇的人数不胜数。

在经历了死里逃生后,差点被女强盗先叉叉在叉叉后,他便招聘了一位贴身护卫。

许承东望着眼前瘦弱的仿佛一道风儿都能吹倒的忠伯,陷入了沉思。

这二两银子,似乎花的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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