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安德森,李华清就熄了灯来到了楼上。
简单的两张大床,向内的墙边放置着一个台子,上面摆放着老爷子的相片,前面香炉里早已堆满了灰烬。
李华清习惯性的抽出三根香,点燃后贴住额头,毕恭毕敬地插在香炉里。
他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深知对逝者思念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这也是血脉骨子里文化传承几千年的道。
一大早,李华清拎了一包炖肉走到了唐人街的另一头,来到了郑彩的家。
其实说白了,不过是百多米的距离,也是一家店。
李华清没有和郑彩的父母打过交道,只是记忆中经常来往。
郑家和李家早在老一辈时,就交下了深厚的友谊,都是勉强维持生计,算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
正如一句话所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两家老爷子去得都早。
年轻时累的。
虽说双方家长都没有承认......但是李华清不得不去打个招呼,记忆里这个女孩是原主定下的女友,如果不喜欢,至少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大家都是华人,骨子里还有传统意识的腼腆。
难不成像老美一样:嘿,哥们,我打算娶你闺女了,就这样,还需要再准备点什么吗?
没有彩礼,没有承诺保障。
别指望给你掏个几万块钱应付一下,说不准都是雇人当家属应付。
从心就好......
因为这里是洛杉矶。
郑母很爱打扮,仍然保持旧上海时的打扮,穿着旗袍脸上带有款款微笑。
见到李华清的那一刻,脸上露出深深的厌恶,甚至带有一丝讨厌。
四十来岁的女人,风情犹在。
郑母是一个仔细的人,上下打量了李华清一番,这才扭着腰肢喊了一声自家闺女,接着坐在椅上,雍容华贵地双手置于右侧撵起手绢在鼻孔前擦拭。
李华清哪里见过这场面,一时之间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倒是郑母,轻轻地撇过头去不予理睬。
其实郑家倒不是对李家有多不待见,只不过自家欠了一屁股债,李家又正逢遭难,她心情能舒坦了才怪。
李华清将肉也放在了桌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事让何郑彩耽搁了这么久,半天也没有下楼。
“你是知道阿姨的,有没有对待过你?”
李华清摇了摇头:“阿姨对我很好,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我不想阿彩现在就找对象,你明白吗?她还小......”
“明白,明白!”
李华清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拎了下带的东西,“这不是想着好久没过来不是,带了点东西,希望阿姨别介意!”
这个女人是个势力眼,不带东西的话会被她直接扫出门。
要不是有关系在,恐怕郑母连面也不露。
嗯,就是垂帘听政的那一种。
头一次见这情况,李华清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说大家可能会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但是郑母的态度说明了一切,你可以来找我家闺女,但是不能扯别的。
谈起李父目前的情况,最多就是问问多会出院,怎么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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